惜月进来后,身子晃了晃才站稳,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看,妾何时罚她跪着了?她就跪在门口,也不嫌晦气。不就是为了叫殿下看着她可怜么?”苏棉鄙夷的望着晃悠的惜月。
“奴婢没有。”惜月有跪下了。
“惜月目无主上,打二十板子,去洗衣房伺候。”燕子归道。
“是。”疾风应了,便一把拎起了石化的惜月。
惜月想喊,却被一把堵住了嘴。
“满意了?不过是个奴婢,也值得你费心思?”燕子归道。
“殿下不知道,她是有多嚣张。一早就拦着妾,说是奉了殿下的意思,不放妾出去,真真是气死妾了。”苏棉道。
“不许瞎说!”燕子归冷着脸。
苏棉忽然想起,皇家忌讳说死字,忙住了嘴亲了亲燕子归的脸。
“殿下,妾不说了。妾一上午都没有吃东西,咱们用午膳吧。殿下劳累了,吃过午膳,睡一会,殿下还没好呢。”苏棉柔柔的摇着燕子归的右手。
见她乖巧了,燕子归也不好在冷着脸,嗯了一声便叫人进来伺候。
进来的,恰是邀月。
邀月低着头,服侍燕子归换衣裳。
苏棉看了她一眼,这个比惜月聪明多了,只怕是个擅长暗里使绊子的。不得不防啊。
邀月顶着压力,手上丝毫不乱。
惜月是自寻死路,活该她有这一劫。以后也不用想那些好事了,能熬着到了二十五岁出府就算是好的。
只是犯了错的奴婢,就算是主人家不放出去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