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沽带着小五小八在院中打着五禽戏,其他三个男孩正在房中大睡还未醒来。
“吃饭了。”七儿走过来招呼几人,张沽走进正厅,看到六儿和小九正在摆放吃食,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少爷。”小九抬头叫了声,继续低头做事,但声音里走能听出些不一样的感觉,张沽恩了声,跟六儿打招呼,“六儿起早准备饭食辛苦了。”
六儿没有丝毫的反常,说道:“伺候少爷是我们的本分,不辛苦。”
张沽也不好问昨晚的事,打了个哈哈。
日上三竿,几个喝醉的都醒了,然后是一阵长嘘短叹,武艺,酒量都比不过人家,这几个小子第一次被人打败了,张沽坐在上首笑道:“我一直告诉你们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能打败你们的高手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这荆州城里就还有一人。”
张三敲了敲脑袋,宿醉让他的脑袋像要裂开一样:“少爷说的可是那个魏延?”
张沽点点头。问道:“你们调查魏延如何了?”
张三喝下一口茶,清了清喉咙,说道:“按少爷的吩咐我和老四一直注意他,发现这个人带兵确实很有一手,他手下的兵和其他校尉的那些兵两个样,我和张四靠进去送菜的时候偷偷瞄了眼他们操练,乖乖,那真是有板有眼,那些兵**根本不能比,”
张沽听后暗暗点头。
小九站在张沽身后问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人的还挺有本事,少爷看重的人就是不一般。”
张三嬉皮笑脸的看着小九:“九妹,我怎么觉得你今日变得温柔了。”
小八也接道:“就是,我怎么觉得少些什么,原来是九妹的狮吼功还未练,哎呦!”
小九一把揪住小八的耳朵,“这几天没有揪你,耳朵痒痒了不是。”
小八吃痛对张沽喊道:“少爷!少爷!”
“你们眼看也算是个大人,怎么还这样闹。”张沽无奈的摇摇头。
“哼!”小九松手前狠狠的捏了下,然后回到张沽身后站着,两眼虎视眈眈的看着张三。
张三看到那个红肿的耳朵对小九也有点后怕,于是打了个哈哈:“还是少爷能制住九妹,咳咳,我们接着说,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说着魏延带兵很有本事,武艺更是厉害,十几个壮兵都近不了身。我看,和黄大伯比也不差。”
小九不愿意道:“义父他年岁摆在那里,姜还是老的辣。”
张三也不解释,继续道:“不过这人有一点倒和黄大伯一样,就是性子高傲,周围将领关系处的很差,要不是他真有本事,恐怕校尉都做不了。”
张沽低吟道:“他也有傲的资本,你可知他平常除了军营有什么去处?”
张三点头道:“每过几天,他就会去城东的一个小酒铺喝酒,喝个大醉再回家。”
张沽轻拍桌子道:“你和张四好些后就去跟着他,如果他去了酒铺喝酒,便来通知我。”
张三拍了拍在一旁闷头喝茶的张四,“我哥俩现在去都没问题,只不过他都是晚上去喝酒,可不是我哥俩想偷懒啊。”
小八耳朵好些又来了气,瘪嘴道:“那六姐七姐去买菜你们怎么不去帮拿东西,还坐在这里摇头晃脑,真不知羞。”
张三笑道:“怎么,刚从九妹那吃了亏,又来惹我们哥俩?”
小八急忙捂住钱袋,躲到小九身后。
张沽说道:“让阿大和小五跟着她们我才放心。对了,张三找个好点的店面,联系几家药房,我们要准备医馆了。”
张三点头:“店面自然是好找,只不过这坐堂的人是谁?”
张沽笑了笑:“你家少爷我也好久没有坐过堂了,而且张二之前也跟我说,已经有几个学徒可以出师了。而且我们家中医馆也会派人过来。”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天,现在的荆州太守不是刘表,没有半分繁华的感觉第一个医馆就建在这里,不知是对是错。
傍晚,张沽在家中吃过饭,带着小九去了黄家。
在院中看到正在打拳的黄叙,小九有些尴尬,张沽先打招呼,“黄兄,这么晚还在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