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臣妾知错了。”夏迎妗恭顺的低下了头。
“迎妗,你记住,现在给皇上怀了龙胎的人是你夏迎妗,不是纳兰砚那个女人,皇上怎么会打掉你的孩子呢,他高兴都还来不及。”太后严厉的呵斥道。
“是,母后,臣妾知道。”夏迎妗恭顺的点了点头道。
“以后不准胡思乱想。”从夏迎妗躺的床边起身,太后最后撇了夏迎妗一眼道。“你现在要做的好好的养好自个儿的身子,九个月给本宫诞下一个健健康康的皇子,其余的事都不需要你担心。”
“是,母后,臣妾不敢了,谢谢母后。”
“来人,去讲夏妃有喜的这件事告诉皇上。”
“是,奴才遵旨。”
朝阳宫分割线
朝阳宫内。
太后的人来讲夏迎妗怀孕之事告诉寒沧笑的时候寒沧笑正在低头批阅奏章,听到那奴才的话后寒沧笑握住奏折的手一顿。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起,另一只握住朱砂笔的那只手已经将手中的朱砂笔给折断了。
“皇上。”德寿一声惊呼。他一边吩咐人拿来湿巾给寒沧笑擦拭沾在手上的朱砂,一边从寒沧笑手中拿过那只已经折断了朱砂笔笔杆,眼里全是不解。
为什么会这样,皇上听到夏妃怀孕应该是高兴才对了,怎么会是这个神情呢?像是很惊讶和很愤怒似的。
一把推开为自己擦拭朱砂的德寿,寒沧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床边。
只见他双手扳在背后,身子看起来有些僵硬的站来窗前,眼睛直直的望着窗外的朱红色城墙,久久不语。
寒沧笑不说话,德寿也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他将太后派来报信的那个人打发走后便站到了离寒沧笑几步外的身后,然后也是久久不语。
看着寒沧笑沉默的背影,德寿的一双眼里还是不解,这个时候的皇上应该是高兴才对,可是他却全然在寒沧笑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高兴,反而是一股淡淡的忧伤。
“莫非?难道是,皇上想起了一年前皇后的那个孩子?”德寿在心里擅自揣测道。
一年前,一直在未央宫照顾皇后的太医回来报,皇后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那时候他明明看见了寒沧笑在听了这件事后眼里闪过了惊喜的神情,可是却不知是为何,他却突然将自己一个人关闭在朝阳宫三天。
三天后,寒沧笑打开了朝阳宫的大门,然后下达了一个令他非常震惊的命令:“传太医,准备好一碗打胎药,朕要亲自前往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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