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虽是高雅的少妇类型,但还是附和般地坏坏笑了笑,道:“看你羞不羞,‘国旗’到底放哪了,赶快穿上啊,这里可不能坏了风声,急疹室病人流动大,影响不好。”
朱丽雅双手挡着下身神秘区的地方,在唐姐身体的掩护下缓步向后移去,眼神过几秒就会扫一下对面床上那个脸皮极厚的家伙李天从,不过,女人表面和内心真实的想法往往是不符合的,女人有时渴望暴露,渴望男人们色如利刀的目光,似乎这样,她们也能找到快感。
女人,在男人来说,也是一个谜。
李天从的目光被唐姐挡着,只能隔三差五地看见朱丽雅身体的一隅,但是他很快发现了更有看头的东西,那就是唐姐背对自己的被医生服紧紧勾勒的浑圆的臀部。
那是多么成熟诱人的形状啊,李天从看着看着,敏感部位就有了感觉。
朱丽雅就这样退步走近了自己铺位床沿,身子就像是一尾海鱼,迅速地一腾身,就隐入了白色的被褥之中,就是这样,仍然免不了警告,道:“你小子等着,大姐跟你没完。”
话是这样说,但并不提小裤衩的事,李天从穿着牛仔裤的口袋位置能感到小内裤内置的突出感觉。李天从想道:“面前这是年轻的和成熟的都在这里,要是有一天我把她们合一块给征服了该多刺激啊!”
但是,人家是医生,自己虽有异术在身,以目光情况来说,要夺人妻母还是有点棘手的了。
李天从臆想着,根本不理会朱丽雅,等到唐姐的身子又迈了过来,小腹几乎贴着李天从面皮之时,李天从的心又被勾了过去。
唐姐很敏感,虽是拿着药棉在棕红色的络合碘药槽里细心地搅和,但还是注意到了李天从不太正常的眼光,不过,这一切还不会引起她的反感。这一点正是少妇和年轻女子的不同,年轻女子多半矫揉造作,表面一套内心一套,即使对某种生理需要特别渴望,表现的却硬是玉树清高;而成熟的少妇却不同,深谙此事的她们,能很好地爱护年轻男孩,并指点如何获得快感,就像是一个朋友一样很自然地接受这种事情。
唐姐此时已配好药,转过身子,一双纤细匀称的皓手伸过来,扶着李天从躺下,帮李天从血染的衣袖摞到肩背处,眼睛里迅速飘过一阵惊讶,道:“小朋友,你这是怎么搞的,你的右臂肱骨已断,碎骨都现出来了,小朋友你不觉得痛么?”
李天从乍听之下,本来还有点不相信青丝蛇帮二当家说他这只手以后只是个装饰的话,现在经唐姐一说,心口就突突起来,那疼痛也像是此刻才产生了一样,咬着牙都忍不住。
李天从的这番模样,唐姐和朱丽雅都有点不太相信,都以为他是做作,玩世不恭,这也是,疼痛这事,有了伤口就会感觉到,刚刚还不痛怎么一下了就会痛成这样?
李天从道:“唐姐,我这有得治么,肱骨断了能不能长新的出来?”
唐姐还没接话,朱丽雅却咯咯笑道:“除非让我生你一次,保证你全身上下都是新的,哈哈……”
李天从白了她一眼,反驳道:“你这女人婆很欠扁,你若是能生我,那也要我先jian了你才成,要不是你空有土地没种子!”说着,学起朱丽雅的那种笑。
唐姐听着二人不着调的对骂,却道:“小朋友你刚才不是很痛吗,怎么现在又看不出来了?”
唐姐用镊子夹起药绵,一边说,一边小心地开始帮李天从擦拭伤口。
李天从发出呻吟声,道:“唐姐,你行行好,别提了,你一提,我就痛了,不提行么?”
唐姐对面前这个小伙子有了点好感,感觉这大男孩还蛮天真可爱的,道:“不提也行,但你这个伤,我只能暂时帮你包扎一下,你必须到骨科做相应的检查。”
李天从感觉到这个伤真的把事闹大了,大叹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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