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学对于性的态度虽然处处抵制,但佛学把人类划分为三界之中的欲界,并注明人类男女的基本定义就是:双方在有生过程里,会为彼此的身体而痴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幸福总是短暂而流星……
李天从作出了最后的冲刺,起身离开战场。
穿好衣服,李天从走向浴室。
唐姐睡在被子里,把头埋在枕头里。
李天从尽情地用水浇洗着身体,这时,放在架子上的手机响了。一看,马超来电。
电话刚一接通,马超就道:“天哥,你回来啊,你回来啊,周立文真不是人,他把我调到塑胶车间,让我整天和臭哄哄的气味打交道,天哥,你不在,他不怕我们。”
李天从用毛巾拂去身上的水珠,道:“那川雄呢,周立文怎么对待他的?”
马超道:“天哥,川哥比我更惨,我也是实话给天哥说,天哥你不在了我不敢对周立文发脾气,周立文骂我时我没答理,川哥被骂时,川哥给他顶了一句,然后周立文就让川哥做……做……”
李天从吼道:“做什么?”
马超在电话里说道:“我不敢说,天哥,就是你做过的那个工种!”
李天从问道:“干他(娘)的周立文让川雄做杂工是不是?”
马超说:“是是是,天哥,我不敢说是因为你不准别人说这两个字的!”
李天从不由觉得一阵心寒,这才离开了多久,这该死的周立文,这样欺负他的兄弟,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把自己的兄弟使来使去,李天从很反感马超傍大树唱大歌,没树不敢唱的心理,也反感张川雄一身本领却低声下气的性格。
但是这一切相比较周立文的可恶带给李天从的震动,李天从心道日后自己见到他,那是捏着那鸟人的脖子都要打个结、再狠狠地扯断才解气!
李天从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到!”
马超一阵大喜,道:“天哥,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李天从用梳子梳好头发,道:“你别管,天哥的伤没事了。我会最快赶回来,就算是有别的事今天不能回来,那你也给我精神点,周立文,我告诉你,以后你到了副主管的位置,你就反过来整死他。”
马超应道:“嗯,天哥,我听着呢,不过,我现在就只想作个操作员算了,副主管我没敢企求了!”
李天从听着马超的低声下气,心里一阵悲凉,哎,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平日那么霸气的马超,怎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懦弱了呢!
李天从的又是一声大吼,爆了粗口:“马超,我R你祖宗,你吃豆腐长的呀,你这个德性,你以后怎么混呀,你就被邓不浅和周立文吓住啦!告诉你,”李天从减缓语气,道:“副主管你一定会有得做,绝对,保证,天哥用生命保证,若做不成,天哥切下一个手给你!”
马超急声说道:“天哥何出此言,我相信就是了,天哥……”
李天从挂了电话,穿好衣服,打开浴室的门,走向卧室唐姐的门。
一边走一边心思又回到唐姐身上,真的不能相信,自己就是这么两天不到的功夫,把一个端庄美丽的少妇医生就这样搞定了。
李天从走到床边的时候,唐姐还是保持李天从离开时的那个睡姿,头还埋在枕头里。
李天从牵了牵被子的一角,发现唐姐身上还是一丝不挂。
李天从道:“唐姐,你起来去洗下,身子会舒服点……”
唐姐不动,李天从觉得奇怪,李天从坐在床沿,手放在唐姐凌乱的头发上,却感到唐姐身子一抽一抽地好像在哭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