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沧,你疯了是不是,这个地方是西安王府,是你侄子的地方,我现在是你侄媳妇,你要当着这多么人的面做什么?”
玉馨月这会儿是当真分不出这个人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若是清醒的,为何敢做出这般举动,可若是糊涂的,之前说的那些话有要作何解释?
玉馨月双手死死的推着他,一点都不敢放松,生怕她表现的有一丝一毫的地方让这个人觉得自己是愿意的。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这般,他不断的怀疑,她不断的挣扎,到了最后,都是以琉月沧要拖着这个女人去上床而结束。
他们之前似乎并没有太多别的话题,总是这般。
玉馨月自己都很难想像若是之前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个样子的,那两个人是怎么相处了十多年,玉馨月这个所为的青梅竹马,到底在他的心中,是怎么样一个的存在?
“这天下都是朕的,那朕想在哪里要你,又有什么区别,玉馨月,你从来都不是我侄子的媳妇,你给我记清楚。”
琉月沧似乎是失去了理智,低头狠狠的咬了一下玉馨月的肩膀,隔着衣服玉馨月就觉得疼的要死。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玉馨月慌乱的挣扎着,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看似是在跟琉月沧争执,实际上,却是在告诉福伯口中的那些下人,自己有危险,需要他们来帮忙。
“神经病,这个词朕倒是没听说过,月儿自从出了皇城,连说话都变得莫名奇妙了。”
琉月沧这话里面都是戏谑,有的时候,甚至是带着一点讽刺,玉馨月抬手推开他的脸,不许他靠近自己,琉月沧却在他的舌头中心舔了一下,那是赤【裸】裸的挑逗。
“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成?”
玉馨月觉得自己的声音足够让那边的人都听见了,可现在,别说是人,就连猫儿狗儿都不曾来一只,那就只能说明,要么是福伯骗了自己,要么就是福德全将周围的人都撵走了。
每每遇见这个男人,她都觉得自己是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琉月沧明明看起来是睿智的,却心神却总是如此的暴躁,自己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看不上的,到最后都要演变成这样的情节。
玉馨月自己都觉得累了。
“你还有话与朕说?朕以为,你早就对朕无话可说了。”
玉馨月的话似乎缓和琉月沧的情绪,他的动作变得轻缓,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和,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说这皇上若是放到现代,他肯定是要进精神病院的。
这明显就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啊!
“你先放开我,桌子硌的我好疼啊。”
玉馨月问声细语,小心翼翼的,将眼神之中的厌恶也隐藏起来,还上了淡淡的笑容。
琉月沧的情绪随着她的变化而变化,他望着她的眸子,毫无情绪的看着,没有半点紧张或者是别的情绪,很平静,很正常。
他这样,反倒是让玉馨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月儿,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琉月沧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毫无征兆的请求原谅的话,顿时让玉馨月忘了自己刚才是打算说什么呢!
他这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似乎就是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恨,这个明显带有强烈情绪的词汇,不应该用在他和琉月沧之间,她对他,是厌恶,是恶心,是情愿永世不相见的决然,却唯独没有恨,要恨,就需要太多的爱来支撑,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