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如果当真是打的这个主义,那硫玥灏真的只能说他们是异想天开了。
“入宫门,下马!”
那蒙面女子高声喊了一句,硫玥灏才回神,抬眸就看见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小小的四合院内。
宫门?这就是宫门?
“让你下马你就下马,哪里有那么的问题?”
那蒙面女子已经猜到了硫玥灏的意思,抬脚踢了硫玥灏的马儿一下,马儿受惊吓,抬起了前蹄,扬声长啸。
硫玥灏翻身下马,伸手抚摸着那马儿的鬃毛,那马儿蹭了蹭硫玥灏的肩膀,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硫玥灏冷眼瞪了那蒙面女子一眼,她愤愤不平的回瞪,硫玥灏轻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彰显着自己的不悦。
那女子似乎是有些胆寒,收回了自己的眸子,平复了语气之后,开口道:“进来吧!”
这一声与方才那嚣张的模样,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这里头的变化有些玄妙。
硫玥灏不想去猜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他知道,只要跟着这个女人一路往下走,就能看出去事情的真相。
所谓也佤族的皇城,看起来真的落魄的很,进了门,硫玥灏也没瞧见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里连寻常的五品官员的家里都是比不上的。
他进门扫视了一圈,也没瞧见人,那蒙面女子跪在地上对着房间内唯一的桌子磕头,三声之后,才看见有个人从厢房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年纪与他想不多大,眉宇之间微微泛着黑气,不是中毒就是久病。
这人的长相并不突出,与苏夢更是有天壤之别,若是说苏夢真的是公主,那他就不大可能是皇上,即便是,大约也是被带了绿帽子,做了便宜爹爹。
那人同时也在打量着他,硫玥灏坦坦荡荡的任由他打量,眼神之中并无不屑,却也没有什么好感就是了。
那人的身后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都是半遮面,这大约是也佤族的习俗。
那两个女人目光呆滞,不像是正常人,可也佤族总是这般稀奇古怪的,就是再出现点什么,他也不会觉得惊恐。
那男人走到了桌子前面坐下,跟着硫玥灏进来的女人就退了出去。
“你就是天朝皇帝?也不过尔尔!”
这男人口中说着蹩脚的天朝语言,硫玥灏必须十分注意的听着,才能挺清楚这人说的是什么。
他听见这句尔尔的时候,只是轻笑了一声。
有些东西当真不必逞口舌之快,孰好孰坏,其实早已经分清楚了。
他越是淡然,对面的人就越是暴躁。
“不许放肆。”
那男人大吼了一声,随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硫玥灏比他高出许多,几乎是俯视着他,强烈的压迫感让对面的人几乎是退无可退。
“放不放肆,由不得你。”
硫玥灏的声音不大,带着不常有的戏谑。
这话让对面的男人彻底崩溃了,他抬手就朝着硫玥灏这边冲了过来,手指尚未碰到硫玥灏的身子就被他一觉踹开。
那人躺在地上无声的了两句,然后就没了声响了。
硫玥灏往前跨出一步,盯着那人看了许久,才确定,这人居然死了。
他那一脚连三分的力气都没用上,这人居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