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军说;“我在那里停留的时间很短,只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了齐叔,让他验尸时注意这个特征。()”
继晓有些惊讶的说;“千才剑陆涛剑上的力道拿捏得这么准,实属罕见”
延军感叹的说;“武功到了千才剑这个份上的高手基本都能做到这一点,只要能致人死地就足够,绝不肯g费一分力气。”
延军的婆娘从跨院走来说;“你们兄弟也真是,站在日头下说话,去那树荫下坐着说话,我给你们沏茶去。”
看着嫂子卷起的衣袖继晓问;“嫂子又在忙什么”?
嫂子回道;“给你们收拾房间,安排床铺。”
继晓疑惑的问;“昨天嫂子不是已经收拾好了吗”?
嫂子说;“这事婆娘做不了主,得问你哥。”
继晓看了一眼延军,延军的脸sè就像一块mén板,没有一点表情。
嫂子笑着说;“你哥要和你一个屋睡,说是闲聊方便,这不赶着搬一张床过去。
嫂子说完忙着沏茶去了,延军和继晓走向树荫下在石桌旁坐了下来。延军淡淡的问;“你们昨天夜里去了关东货栈”?
继晓点了点头。
延军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去关东山货栈看一看,无论货栈现在什么样你都要亲眼看一眼才放心,所以我也没有劝你。官府最忌讳的是介入江湖纷争,巡抚新招募的一个年轻高手先你们一步进入货栈后园,必要时以巡抚衙mén身份出现,差一点让夏雨放的鸭子暴漏了他的藏身处。”
继晓只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延军,他知道延军没有听废话的意思,他也没有说虚套的客气。他问;“瞎子是谁”?
延军说;“一只眼王雷”
继晓又问;“棺材瓤子又是谁”?
延军摇了摇头说;“新来的捕快不认识,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能确定这个人比瞎子功夫高许多。棺材瓤子在瞎子送鸭子离开时,曾经对捕快的藏身处注意过,幸亏他放出随身携带的一条蛇,转移了棺材瓤子的注意力。我查过历年的官文,没有棺材瓤子的底案,这个人应该ūn秋山庄新招募的,棺材瓤子也许是新近别人给起的绰号。”
继晓没有在延军家里过夜,和王军、曾捕头喝完酒,过半晌就离开了姑苏城,和夏雨连夜赶回溧阳。
延军没有挽留,他知道溧阳的人急盼着继晓的消息,也担心继晓与夏雨的安全。嫂子虽然忙乎收拾房间,到头来闹个白忙乎,却一点都没有扫兴。他知道用不了几天继晓还会来,那个房屋很快就会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