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是最容易造就死亡的。这恐怕谁也说不好。但是,人们常见的死亡方式里,跳楼绝对是其中非常容易被人接受的一种方式了。
警笛轰鸣,即使在这个冰雪世界日,警察也一样的做出了及时的反应。路上的行人非常自觉地散开了道路。法医在警察的陪同下了走了过来,提着那个标志性的检验工具箱。
他身上的白大褂和这片世界连城了一体,如果不是脖子上那头乌黑的短发,恐怕人们会在行走见不经意的踩到他。不多时,法医站了起来。
死亡时间,十二点二十九分,自杀,待定!
法医扶着自己那只厚厚的眼镜,醇厚的声音响彻在人们的耳畔。他望着旁边那个还在呆呆看着尸体的女孩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女孩儿已经这样呆着将近十分钟了,陪同她来的朋友们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将她唤醒。她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好像死去的这个人是她至关重要的亲人!
然而,女孩儿的朋友们是知道的。眼前从楼上摔下来的人跟这个女孩儿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非要说有关系的话,恐怕就是这个女孩儿此刻的呆滞是由这具尸体造成的。
“自杀?待定?”
年轻的警官看着那个老成持重的法医,心里的疑惑根本没有做任何的掩饰。怎么可能是自杀,这个人是凌派,是雪城最为富有的年轻一代的代表。先前的商业大会上,他还在规划着雪城的美好蓝图,那时就连这个警察也被他的雄心壮志而感染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富有激情和斗志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自杀呢!他不相信,所以,他走了过去。他蹲下来,看着凌派的尸体。
凌派的脸部已经被摔的变了型,虽然依稀可变是他本人,但是哪里还有半点的帅气。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有一个事实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凌派真的死了。
凌派的死对于雪城的震动是巨大的,他的死迁出了太多的问题。比如那投入了上百亿的房地产,比如那五家东北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比如那几家豪华甚至奢侈的餐厅。
这个消息传递的非常快,快到连警察局里还没有立案还没做好,左风的电话就已经响了起来。
半山腰的那栋别墅里,左风已经起床走出了卧室。他穿着宽松的睡衣,从吧台上倒了一杯红酒,红色波尔多,多么鲜艳的颜色,一如远处那个男生流下的鲜血。
叮铃!
电话响了,左风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凌派死了!”
下一刻,他的动作有了轻微的停滞!
“哦,我知道了!”
左风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这不是什么大事情。然而,熟悉他的人便知道,这种平静是可怕的。谈不上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但是最起码这种平静极端冷静。极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变态。冷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冷血!
“原来是这样!可是、、”
左风总算知道了对方是从什么地方动手,但是这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然而他又偏偏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他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掉,酒水在他的嘴里不断的搅动,却迟迟没有被吞下。
他在品酒,品这种鲜红如血的酒!
他走到冰箱旁边,想拿点儿点心吃。刚刚打开冰箱门,电话又响了。
“那栋大楼被人点了,五十层往上,层层失火!”
“哦,知道了!”
还是简单的对话,还是这种令人很不爽的消息。左风迟疑了一下,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吃的。
大楼被点了,这意味着什么。最起码,对方不是冲着钱财来的。那么对方如此张扬的杀掉自己颗棋子究竟想做什么呢。左风拿着点心,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将腿放在茶几上,然后伸直。吃了两片薯片,他觉得这东西真不适合自己,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吃。从口袋里掏出一枝香烟,20元的银1色泰山,这种陪着自己无数日夜的香烟!
财务的报表反应着现在自己这艘大船的费用正在日益便的紧张,资金的控制和运用显然并没有让对方获得巨大的优势。既然如此,那么对方便要更大程度上打压。
于是,他们瞄准了次一层的外围。凌派这种公众人物会更容易下手,同时却能够引起巨大的反应。这种反应不仅仅是在公众人物的死亡上,更多的是反应在那些他涉及的产业。
没有人相信这个年轻人的死会让这些产业立刻断裂,但是人们知道股市的股民是不会这么想的。那么在暗中推手做出相应的操作之后,股票就会由此变的一文不值。
股票从来都不是民众能够玩的起的东西,它不过是这些资金流的控制者门玩的一个游戏。而这个游戏带来的死亡绝对不亚于一场小规模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