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队长顺势朝地上一滚,也不起来了。左右都是个死,不如在这里呆着吧……
耿海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向内走去,其他侍卫一看队长耍死狗呢。一个个也当没看见。直接让耿海走了进去。
耿海掀开帐帘,只见主位端坐一人,正在怒目注视自己。
也不及细看,耿海连忙行礼道:“将军,如今军情紧急,下官不得不如此,张纯引兵四万左右在那徐武山落雪涧埋伏。只待时机成熟就领兵冲出,现在我军城下不过万人,形式危机。还请将军早做定夺。”
耿海低头等了半天也不见公孙瓒回答,不由得抬头看去,只见那鸟人还在怒视着自己。耿海仔细一看,丫的根本就不是公孙瓒,只不过有几分相像,再加上帐内光线昏暗。自己还真没发现。
耿海大惊,怒喝道:“你是何人?来人!!”
门外刚刚还在装死狗的侍卫队长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过来把自己拉出去砍了。不由得仔细听着大帐内的动静。如今一听耿海高喊,“嗖”的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了进去。
“大人,什么事情?”
耿海指着主位上现在吓的满脸冷汗的那个西贝货说道:“他是谁?公孙将军呢?”
那个西贝货现在也不装了,赶紧爬了下来,跪在耿海面前说道:“大人息怒,这都是将军吩咐的,小人是白马义从里的一名骑兵。”
闻言耿海怒道:“简直是胡闹,那将军哪儿去了?”
西贝货连忙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将军给大人留了一封信。”说完颠颠的爬起到案上拿了一份竹简,转身双手呈给耿海。
耿海疑惑的拿起一看,只感觉天昏地暗,这个王八蛋公孙瓒居然跑了,公孙瓒在信里说自己在这城外呆的实在无聊,不由得也想出去骑骑马、打打架、砍砍脑袋啥的。结果就带着东门大营的那五千人走了,现在东门大营就是个空营。留在土垠城的也就中军大营的这五千人了。那公孙瓒还无耻的要求耿海看住这土垠城,要是出什么差错提头来见。
耿海气的将竹简朝地上一摔,怒骂道:“他妈个王八蛋,还他妈提头来见,我提你个鸟。”
西贝货和侍卫队长缩着脑袋不敢说话,就当没听到耿海骂人。谁知道这耿大人胆子居然这么大,连主公都敢骂!……
“现在营中是谁主事?将军有没有吩咐?”公孙瓒问那个西贝货道。
西贝货再次缩了缩脑袋:“大人,现在大营您就是主事。”
“我?”耿海诧异的指着自己道“那些将军们呢?”
西贝货无奈的道:“都走了……”
闻言耿海彻底发飙了“啊?!都走了?……那怎么没人通知我?啊?都他妈当我傻的啊?啊?”
西贝货忍着满脸的吐沫星子,小心的解释道“将军说要瞒就瞒所有人,所以让我在帐中假扮应付别人。”
耿海怒视道“应付别人?要不是刚好我进来,给别人识破了岂不是要军心大乱?”
西贝货有点弱弱的辩解:“将军说有胆子闯进来的除了您就没别人了。所以……”
“我太阳!”耿海忍不住来了句二十一世纪的经典国骂。感情这都是公孙瓒算计好的,怎么平时没发现他这么聪明来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