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程心中冷笑:“这么快就来了!也好,我就和你斗上一斗!”
“大都城屹立至今,自不可能面面俱到!不过大都城的宗旨向来是接受挑战但不接受挑衅,但凡是想挑战我大都城的,一概欢迎!但是若有故意挑衅的,我大都城也绝不姑息!”
南天程这句话等于就是向各个城市叫板,意思是如果现在有不服的就站出来,我大都城一并接了。你要说我大都城城大欺人也好,反正这个位置我占定了。
南天程的话语在各个城主心中激荡,却没有一个城市愿意站出来愿意触南天程的眉头。
心中鄙夷,南天程早就料到这群家伙是群乌合之众,绝对不会有人愿意去做第一个人,这样的情况反倒被他利用。
“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事先说得好好的,事到临头全部当了缩头乌龟!”
新城城主心中暗骂,不过他却忘了,刚才他新城都没有站出来,又凭什么要求他人呢?
不过,新城城主城府极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南城主说笑了,谁不知道大都城主是众望所归,又何来什么人敢于挑战。我刚才只是想说,既然是比拼,未免伤了和气,不如加个赌注!不知道南城主意下如何?”
南天程一愣,问道:“赌注,你想加什么赌注?”
新城城主眼中闪过计谋得逞的目光:“听闻大都城制作出了一种名为兽毛皮毯的物事,可以增加御寒能力,确保人安全过冬,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那是自然,城主倒是消息灵通!”这件事在各个城主面前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南天程索性承认。
“不敢,在此本城主还要感谢南城主为我下属唐明着想,专门送了一件兽毛皮毯!”新城城主双眼微眯道,特别把下属两字咬得特别清楚。无非是在暗示唐明是我新城的人,你大都城不要白费心思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南天程轻轻说道,面对新城城主的暗示,他理都不理。
暗自咬牙,新城城主接着说道:“我只是想南城主是否能将兽毛皮毯作为这次的赌注?顺便遂了我们众人的好奇心。”
事到如今,如果拒绝,就等于灭了自己的气势,加之南天程对刘晔的实力极具信心,一口答应:
“好,这回的打斗我们就加上十件兽毛皮毯!但不知道净土城方下什么样的赌注呢?”
听到南天程应允,新城城主很是欣喜,他对净土城方使了个颜色,后者会意说道:“我净土城就以重机枪十挺作为赌注!”
“既然如此,那么就……”新城城主眼见净土城也出具了赌注,就要宣布开始。
“且慢!”南天程喝止道:“赌注的双方至少要价值相等才能称之为赌,但是净土城一方的赌注是否太少了些!”
“什么?我方赌注太少?不过是十张破毛皮,我用十挺重火力交换已经算是便宜你了!”净土城的代表大声叫嚣道。
“破毛皮?好!既然你说兽毛皮毯是破毛皮,那我就将这十张破毛皮也换成十挺重机枪作为赌注!”南天程气极反笑,一挥手就要下令换掉赌注。
既然破毛皮,那你也生产十张来试试看,否则不要在哪里唧唧歪歪!
“等等!”新城城主狠狠瞪了净土城代表一眼,说道:“净土城一方的赌注确实少了,不如净土城再加十挺机枪,怎么样?”
“好啊!那我就用两张兽毛皮毯作为赌注如何?”南天程寸步不让。
“什么?一张兽毛皮毯换十挺重机枪,你开什么玩笑?”净土城那方再也忍受不住,大喊道。
就连一方的新城城主都觉得南天程要价太高,南天程不理众人的表情说道:“开玩笑?你净土城的一粒极乐丸都能换三把冲锋枪,我大都城可以保你安然过冬的兽毛皮毯怎么就不值这个价了?”
“这兽毛皮毯目前就我大都城一家可以制作,要不加赌注,要不就换赌注,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南天程一脸烧包的样子,仰首看着毡房顶,鸟都不鸟两人。
新城城主和净土城在一边气得直咬牙,却没有丝毫办法,谁叫他们对这东西势在必得呢。尤其是新城城主处于荒原最北方,冬季的酷寒在荒原位列前三,每年因为过冬的损失不在少数,对兽毛皮毯的需求尤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