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祥说道,“饥时一粒米,分而食之;渴时一匙水,共同饮之。”
“若是你家人犹豫怎么办?”强叔盯着阿祥道,“家人最喜欢厚道人,又怎么会不同意我的想法呢?家人说了,得空多过来瞅瞅,也许腌菜缸中多少还能捞出几斤腌菜。”
“太好啦!”这强叔对阿祥一番试探,发现阿祥没有问题,还是那个曾经与他一起奋斗的地下交通员,遂一把抱住了阿祥,拍着他的后背笑道,“我就盼着你能回来,毕竟你年轻,腿脚好,有什么事情你比我利索,也免得我总是跑来跑去的。”
“过去咱们合作很默契,”阿祥点头道,“说老实话,我跟你没有合作够,一直盼望着能再次合作,没想到最终心想事成了。往后咱们跟过去一样,还是你坐镇,我跑路。”
“好好好!”强叔看着乔晓静他们,笑着对阿祥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都是咱们的战友,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凤尾竹’,是我给他们起的。他们可不得了,各个能力不凡、智勇双全,来此不久,大汉奸徐昌荃就是他们给除掉的。”
“幸会,幸会!”阿祥与乔晓静他们一一握手,并笑道,“虽然咱们首次见面,不过你们的事迹如雷贯耳,我可佩服得很。我们曾多次派人刺杀那徐昌荃,最终都失手了,而且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没想到那大汉奸最终还是落到了你们的手里。恭喜你们!”
“您太客气了,”乔晓静说道,“我们只是侥幸得手而已。您是前辈,工作经验和方法都比我们这些个晚辈丰富得多,还望您能多多指教才是!”
乔晓静他们与阿祥客气一番,又相互了解了一番,这才重又回到了正题。
“我门板是插上的,你又怎么进来的呢?”强叔对阿祥在没有破坏门窗的情况下便轻松进了店来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何难?”阿祥笑了笑道,“都是为了工作,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的,说实话,曾经那些比你这里安全系数还高的地方我都去过。”
“瞧我这记性,”强叔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摇头笑道,“竟将你这手绝活忘了。”
“什么绝活?”阿紫原本与乔晓静他们一起说笑,当听到那阿祥有一手绝活时,激动不已,走过来说道,“我可最崇拜有绝活的人了,能不能教教我啊?”
“啊---”这阿祥面对阿紫的请求,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哈,”竟然引的强叔大笑起来,强叔随说道,“这一绝活是他过去无以为继的迫使而成的,并不适合你们,我看算啦吧?!”
“你们不用顾虑太多,”阿紫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知道没有一个绝活是能够轻松得来的,任何一个绝活都得下苦功。请二位放心,吃太多的苦我也愿意。”
阿祥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既有难堪之色,又有惭愧之情。
强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时而低头看地,时而又抬头看看房顶,嘴唇微动数次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怎么,”阿紫对这两位神色变化甚是不解,叹道,“二位前辈真不愿将绝活传授给我啊?好吧,我也听说过‘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之类的话,你们有顾虑,这也正常。”
“你误会了,”正当阿紫要失望的走开时,阿祥却叫住了她,“这并不算什么绝活,当然我也没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想法,只是这事,哎呀呀,要让我说出来还真有些难为情。这么给你说吧,你拜我为师,就像在宋代拜时迁为师。现在,你还想学吗?”
“什么意思?”阿紫一脸茫然。
“时迁是个梁上君子,”乔晓静终于,“上梁山之前,专以偷盗为业,他可算得上是偷鸡摸狗之辈的祖师爷。”
“我似乎明白了,”阿紫笑着说道,“这样的绝活我想我即使学也不一定能学会,算啦,二位前辈正事要紧,我就不耽误二位前辈的宝贵时间了。”
“天呐,”阿祥突然严肃起来,“差点忘了正事,上级通知:在某次战斗中,有一组特殊的鬼子被打散了,这其中有个日本爆破专家。此人极度危险,上级组织只晓得他只身混进了北山难民营,要求你们凤尾竹特别行动小组能够尽快将此人找到并除掉。”
并将任务凭证交给了强叔,强叔视之,点了点头,又将其交给了乔晓静。
“有此人照片及其材料吗?”乔晓静问道。
“什么都没有。”阿祥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