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兰盆节?”乔晓静听完大个儿从那报童口中了解的情况,略显惊讶的说道,“这是我国古代传统的祭祀节日,没想到这小日本竟然也过,不用说定是向我们祖先学的。”
对凤尾竹特别行动小组来说,唯有乔晓静算是有学问的,她向大家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一节日,而后,闭着双眼,双眉紧蹙,嘴里不断重复着“盂兰盆节”四字。
“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乔晓静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双眼,笑着说道。
“怎么说?”翠玉不解其意。
阿紫、大志和大个儿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乔晓静,无不想知道乔晓静的想法。
“那报童曾言,”乔晓静说道,“鬼子的长官让一个汉奸组织盂兰盆节,还要邀请达官显贵、社会名流共同参加,以彰显中日亲善的成果,我说的不错吧?”
“不错!”大个儿点了点头,然而不解的问道:“这跟除掉那五个家伙关联吗?”
“是啊!有何关联?”翠玉、阿紫和大志也异口同声道。
“我不知道,”乔晓静反问道,“在你们眼中什么样的人才是达官,什么样的人才算显贵?难道那赵仕铭、李慧能、胡振、张劲松和那个张必成不是达官显贵吗?”
“是是是……”翠玉、阿紫、大志和大个儿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即频频点头。
“祭祀,”乔晓静接着说道,“是非常肃穆的活动,尤其对从小就过这种节日的鬼子来说,更是如此。我想在祭祀活动现场,鬼子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任意动刀动枪。赵仕铭、李慧能、胡振、张劲松和那个张必成赫然眼前,这不正是我们下手的机会吗?”
“这的确是个好机会!”阿紫随后叹道,“只是这盂兰盆节上鬼子肯定人多势众,我等即使侥幸得手,也定然很难全身而退,你想过这事吗?”
“是啊!”乔晓静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这便是最大的问题所在,若是只顾完成任务,我等慷慨赴死义不容辞,只是强贼未灭、外辱未消,正是大显身手之际,我等就这样送了性命,陪着那五个断脊之犬奔赴黄泉,着实有些可惜。”
“那怎么办?”大个儿搓揉着脸,有些沉不住气了,急切问道,“难道又要放弃这次机会,尤其是在我们迟迟无法取得突破的情况下,这样的机会可并不多啊?”
“再想想,”翠玉见大个儿和乔晓静均有难色,遂说道,“距离盂兰盆节不是还有些时日吗,说不定,在盂兰盆节到来之前就找到新的更好的办法,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翠玉说得对,”乔晓静笑了笑,略显尴尬地说道,“这只是一种选项而已,若是有更好的办法,那这种选项自然也就不会存在了。若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那我们就采用这种办法---这种办法只能作为没有办法的办法用,目前可以暂时不用去想它。”
“你别说,”还是翠玉最了解乔晓静,她笑着对阿紫说道,“报纸这东西之前不大见到,更没有机会去读,也就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最近读了读,感觉还真是不错。”
“怎么啦?”阿紫问道,“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你看这新闻,”翠玉没有正面回答阿紫的问题,接着说道,“一张报纸就能了解天下大事,多么神奇!若是我们整天在田间地头转悠,能知道这么的大事、趣事?”
“当然不能了,”阿紫说道,“整天呆在田间地头,听到的看到的大多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碎事和破事,双眼能够看到的也就巴掌大的一点地方。”
“是啊!”翠玉点头道,“这报纸可不一样,小小见方,大事小情,东西南北,包罗万象。字里行间,尽是学问,行文上下,皆有乾坤。还是好好看报吧!大个儿不是又买回了几份最新的报纸嘛,大家都认真仔细的看一看,也许从中就能有所收获。”
随之,凤尾竹小组成员均低下了头,人手一份报纸,目光在报纸上穿梭着。
“阿紫,”良久无人做声,最终还是乔晓静打破了僵局,她轻声问阿紫道,“你亲眼看到了那个小井,给我讲一讲那个小井到底长什么样?”
“那家伙,”阿紫登时兴趣大增,放下报纸,靠近乔晓静,笑着说道,“满脸横肉、肥头大耳,就跟猪一样,你幸亏没有看到,要不然我怀疑你大半个月都吃不下去饭。”
“这么夸张?”乔晓静对阿紫之言持怀疑态度。
“毫不夸张,”阿紫轻拍着心口,以示自己的话对得起良心,略显激动的说道,“那家伙进茶馆的时候,走在最前排三人的最中间,我就站在茶馆老板的身后,偷瞄着来人,看到一个肥胖的矮冬瓜,长相丑陋不说,还一副凶相,当时就吓得我哆嗦起来,后来听鬼子和汉奸们称呼,才知道那个家伙便是他们口中的小井司令官。”
“言谈举止呢?”乔晓静淡淡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