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其中一人推了乔晓静一下,淡淡的说道,“省点力气,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吧!红枫山这么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管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另一人也说道,“一个女人家硬撑,能撑住几鞭子?我告诉你,你今天刚来,那催命小鬼放了你一马,下次再进去可就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了。要么一五一十把该交代的全交代了,要么你身上的肉就会被打成一绺一绺的挂在骨头上。”
“惨不忍睹!”又有一人叹道。
“走吧,”另一人说道,“别再说了,祸从口出,是死是活都是她的事,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咱们在背后给她出点子,什么好处也得不到,万一让大当家的知道了,还得挨一顿皮鞭,你们忘了,那二傻子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被打的躺了大半年才下床。”
“对对对……”另外三人赞同同伴之言,便不再说话。
乔晓静并未被送回到后山的柴房,而是被送到了距离聚义堂不远的一间偏房内,这间屋子虽然陈设简单,但有床有凳,而且床上还有被褥,很显然不像是要让她过囚犯般的生活。唯一令人遗憾的就是那扇窗户,为了防止乔晓静逃离,土匪们将窗户从外面钉死了。
“为何带我到这儿?”乔晓静扫视了一圈屋子,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四个看押她的人。
“这地方清静,”其中一个家伙淡淡的说道,“你好好在这儿想一想,是死是活给我们一个痛快话,白天黑夜屋外都有人。”
“我想回柴房,不想住在这种地方。”乔晓静转身便欲出走。
“这事恐怕由不得你!”两把弯刀架在了乔晓静的脖子上,一人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别找不痛快,要不然我们就会给你戴上手铐和脚镣,让你成为真正的囚犯。”
“回去!”乔晓静被土匪推搡进了屋子,随即便传来了锁门声。
乔晓静绝望的通过窗户看着外面,目光所及之处尽皆土匪,他们人人持刀,在院子里转悠着,而翠玉他们所在的后山距此还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告诉你们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乔晓静被关在偏房后,那四个彪形大汉又去了后山,他们进入柴房,一人冷冰冰的对翠玉他们说道,“你们的老大终于开口了,这让我们大当家的很欣喜。因此,他让我们来请你们二当家的过去叙话,二当家的,走吧!”
众人听到此言,大为吃惊,相互对视着,谁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只见翠玉站起身来,向前两步,对来人说道:“你们,你们把她怎么了,她人现在何处?”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那家伙瞥了翠玉一眼,随对众人道,“谁是二当家的,快点站出来,我们大当家的还在聚义厅等着呢?”
“麻烦您告诉我,”翠玉央求道,“我们老大到底怎么样了,她还活着吗?”
“活着,当然活着。”那家伙又瞥了翠玉一眼,随之话锋一转,冷冷的说道,“为了你们不受折磨,我希望二当家的能站出来,快点跟我走,要是我们大当家的怒了,你们可就惨了……”
“走吧。”翠玉神情恍惚,向屋外走去。
“这……”那家伙看了翠玉一眼,又对众人道,“她,难道是你们二当家的?”
“太神奇了,”众人痴呆呆的点了点头,那家伙笑着说道,“你们还真有意思,男人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大当家的是个女的,这二当家的也是个女的,太有意思了……”
那豹子、大志等一干男人满脑子都是乔晓静和翠玉的安危,根本就没有将那个家伙的话放在心上。
翠玉被带到聚义堂,面对的阵势与乔晓静所面对的并无区别,那张大富指着一边的箱子吼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前往何处?为何要护一口破箱子?如实交代,免受痛苦。”
翠玉自然也是一番编造,虽未与乔晓静沟通,但两人大致意思是相同的。那张大富无可奈何,只得让人将翠玉带走,带到了所谓的“红枫寨阎王殿”,将其绑在了石柱上……
“天呐!”翠玉看到另一个柱子绑着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