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怎么样,她?”月瑶胆怯地问。
“可以保命。”他阴沉地说。
“会怎么惩罚我们?”河洛低头问。
“恐怕这次都保不了你们了。”
月瑶和河洛惊悚地看他:“那个梦初晓到底是个什么人?”
“一个重要的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飘乎,像是对着空灵发话。
月瑶上前一步:“大师兄,我们怎么办?”
“我警告过你,那一巴掌算是白打了!”他嘴角一拉,“等吧!”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月瑶一脸死灰,原本俏生生的脸因为惊恐而扭曲。河洛扶住她的肩,一时无话可说。
她摇晃了一下,对河洛说:“师兄,是我对不住你,连累你了。”
河洛的圆脸却露出凛然的神色:“能陪着月瑶一同受难,是我心甘情愿的。”
月瑶苦笑道:“师兄,你这是何苦啊!”
河洛嘿嘿地笑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萧楚换过了衣服,媚娘也打开了梦初晓的房门,他径直走进去,几步来到她的床前。
洗浴过后的梦初晓显得很虚弱,她倚在床头眯着眼静等。听到萧楚的脚步,她无力地说:“神仙,你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吧,我可盼着早日康复呢,我要吃莽原的烤肉。”
萧楚看看她,这么快她又把自己归为到神仙一类了,不再是萧楚。
从额头、肩胛、手臂到后背,所有他可以看的地方都给上了药,最后他握住她的脚腕,看着她那个七色的脚链,迟疑地把那边上的一处划伤上了药,低声问:“这个是刺青吗?”
梦初晓不由地蜷起了小腿,涩涩地说:“不是,这是个外来的东西。”
萧楚随着她小腿的收起,也松开了手,他留恋地看着那个脚链,“很美!”
就两个字,他说的却异常的柔和。梦初晓差异地看他:“神仙喜欢这个吗?”
萧楚收拾起药箱,梦初晓伸手按住,他看她,她说:“这个再借用一下。”
萧楚松手,临走又说:“早休息。”
梦初晓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冲着他走出去的身影掷过去:“美你个头!”
萧楚听着房门被撞击的声音,还有她埋怨的语调,心里又是扯动了一下。这两天里,几次都有这样的感觉,梦初晓不经意间在他的心房上撞出了裂痕。
听着萧楚的脚步声远去了,梦初晓大叫:“媚娘!”
媚娘一溜烟儿地冲了进来:“小姐,怎么啦?”
梦初晓已经趴在了床上,“媚娘,告诉你吧,伤得最重的是我的屁股,你快过来看看是不是都成烂西瓜啦?”
媚娘拉下梦初晓的裤子一看,果然,她的屁股简直是血肉模糊,“小姐,你怎么不早说呢?这都磨成这样了!”
“我早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我怎么也不能对着萧楚的那张扑克脸说‘神医,先看看我的小屁屁吧!’我有病啊我!”
媚娘本来眉头紧锁,听她这么一句接一句的胡诌,禁不住笑了,“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然呢,我在这嚎啕大哭?要不让你替我疼会儿?呜呜呜呜!”说着她就有模有样地恸哭起来。
媚娘无奈地摇头,她打开萧楚的药箱,刚要把药拿出来,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她抄过被子扔在梦初晓的身上掩住了她那烂遭遭的屁股。墨玉跨到床前,看到梦初晓的头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肩头还一抽一抽的,“小姐,你的伤很疼吗?”
媚娘这才知道墨玉是被梦初晓的哭声惊动了,刚要解释,房门又一声响,她回头一看,落尘竟然倚在了门边。墨玉奔过去架住了他,他蹒跚着走到了床前,看到梦初晓肩头耸动,他皱起了眉。这个丫头在他的印象中从没这么委屈过,一定是伤得太重了,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女孩子大多忍受不住外伤疼痛的。他一手扶着墨玉,一手扯住床上的被子“忽!”地掀了起来.
(不要看人家的屁屁嘛!呵呵!)<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