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撇撇嘴,也不在说话,上药吗不就是。
不知道是白骆铭的药好,还是在相府里吃住的好,总之脚上的伤在洛溪矛盾的心情下好了。日子也在指缝间溜走了半月。
洛溪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这些日子她和白骆铭可谓朝夕相处,那个陆大夫偶尔来查验脚伤,摇头晃脑的说药上的及时,手法好,洛溪就想笑,如果换做平常人家的女子,恐怕会羞的无地自容了吧?摸摸自己的脸皮,洛溪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吃厚了脸皮。
正在房间里痴痴笑着,门开了,白骆铭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洛溪如此,忍不住脸上带出一抹温柔的笑
“在想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洛溪晃头
“在想你们相府的伙食这么好,我的脸皮都吃厚了。”
白骆铭一脸黑线
“你骂人还真不带脏字啊。”
洛溪扑哧笑出声来,
“不是,人家说的是真话,实话,你这人就爱往偏里想。”
白骆铭哼了声,拉把椅子坐到她对面,美眸半眯,盯着洛溪,眼珠一错不错,洛溪往后靠了靠,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干吗?”
“我需要确定一下你说的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