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倒也不错,那今年又有何不同呢?”
周班头一听李锦此言,瞬间就来了精神,其脸上充满了感激之色。
正常来说似这种案件,都是由当地官府差役办理,一地镇守可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是事事都找镇守,那他们还哪里有时间修炼了?要当地官府,还有什么用?直接修士和大魏皇室共治就行了。
“不到两个月,一共走失了七个公子小姐,且一点去向痕迹我们都找不出来,那些丢了孩子的家里人,天天上县衙里去闹,事情现在已经捅到淮安府了。
上面给咱们旬阳县,下了死命令,十天之内必须破案,我这都查了一个多月,还是没结果,那十天不是更没戏么?所以在下特地来求求镇守大人,镇守大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周班头说着话,就要起身给李锦跪下,却被李锦双手赶紧托住。
“周班头,说得哪里话?煞穴一事,若是没有县太爷和您的帮衬,哪里有我现在的清闲?鱼帮水,水帮鱼,周大哥放心,此事小弟必定全力以赴,您以后可别镇守,镇守的叫了,显得生分,若是周大哥你看得起小弟,就叫我一声李老弟就行。”
李锦这番话,把周班头心里说得热乎乎的,其当即把胸膛拍得震天响。
“李镇守,不,李老弟你放心,只要你帮老哥我度过这次的难关,以后你在旬阳县有什么事,知会我周童一声,老哥水里火里,绝不皱半点眉头。”
李锦要的就是周童这句话,水里火里的自然是夸大其词了,但这次李锦如果帮了周童,李锦不信以后他有个马高蹬短的时候,周童不帮忙,都是吃官饭的,鱼帮水,水帮鱼。
通过和张永鬼差他们合作,李锦明白了一个道理,县官不如现管,“阎王”未必就比小鬼好用。
既然答应了,李锦也不怠慢,其和自家狐狸干娘打了个招呼,便随周童出了自家的店铺。
李锦在路过前厅之时,顺手将他编制供奉的铜钱剑取了下来,背到身后。
这铜钱剑上的一百零八颗铜钱,都是经过千人之手,个个阳气十足,李锦将其制成铜钱剑之后,每日正午,又用术法,采集周围阳火,反复祭炼,为其开锋,现在已经炼了七七四十九天,也算有所小成。
李锦姥爷的教训,李锦铭记在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当初他姥爷要是有这么一个趁手的家伙事儿,也不会最后落得个用龙衔拼命,身死魂灭的结果了。
“老弟,你请上马,为兄步行在后。”
周童没想到李锦会答应的这般爽快,所以此次前来,就没有给李锦备马,门口只有一匹他来时的坐骑,他自然不能让李锦步行了。
“哈哈哈!老哥,你忘了兄弟我是干什么的了?”
李锦谢绝了周童的好意,大笑一番后,转身回店,从前厅抱出来一匹纸扎马,放在街头。
“一滴精血塑心经,万里奔行如履平。追风赶月全赖汝,得道功成有真名。起!起!起!”
李锦咬破食指,口中念咒,以血为引,点指纸马的印堂。
顷刻间,纸马化神驹,一应马具也是应有尽有。
“老弟,好神通!”
“哈哈!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老哥咱们走!”
李锦说完,飞身上马,一拉缰绳,与周童直奔旬阳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