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此时到了中午时间,刘明全作东,维持会三位会长、还有高明等人陪伴,邀请梅守、蒋正等人宴席。
工地有一个食堂,不但有大厅,还有几个雅间。
梅守与蒋正等人本来觉得工地是一顿便餐,没有料到这里什么烧白、回锅肉、鱼香肉丝、东坡肘子、开水松菜、妖芋烧鸭子等等。
不但如此,竟然还有琼浆玉液酒,这个可不是那种浑浊的米酒。
梅守与蒋正一边品酒,不禁互相望了一眼,最后还是由梅守发话。
“看到这两桌酒席,仿佛让吾等置身于静远酒楼也。”梅守一边美滋滋品尝美酒佳肴,一边不禁感叹。
不但他两人有这种感觉,就是满天星、文天祥、陆秀夫也纷纷点点头,目光一趟望着刘明全。
刘明全扫视众人一眼,不禁噗嗤一笑:“汝知道这个静远酒楼是哪个开的吗?”
“听说这个静远酒楼乃是一个女掌柜,姓名李何氏。没有料到一个弱女子,竟然开一个诺大酒楼,而且还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梅守想了想,终于才想起这个酒楼乃是一个女掌柜。
他怎么也不明白,一个小县城的来的酒楼,不但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而且还加压矾楼。
现在矾楼已经放在架子,跟着静远酒楼学习炒菜。
只要静远酒楼推出什么名菜,矾楼上到掌柜、掌灶下到店小二,必然到静远酒楼去棒场。
按理而言,静远酒楼是他们竞争对手,他们不应该给准竞争对手棒场。
但是没有法子,他们不去亲自品尝一下,怎么知道对手的菜品如何,滋味如何,优点如何?
矾楼掌柜一边品尝静远酒楼的,一边苦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子果然诚不欺吾也。”
“他这个妖芋烧鸭子,确实味道不错,香辣确实到位。”矾楼店小二一边胡吃海塞,一边赞叹不已。
“他这里有妖芋、有老姜、还有鸭子,只是不知火候如何、配料比如何,回去还得慢慢调试。”掌灶一边慢嚼细咽,一边分析菜品特色,一边思索如何模仿。
既然京城就有名的矾楼都如此,静远酒楼更是成为美食家的乐园。
虽然白矾酒楼模仿出来静远酒楼的菜品,但是对于真正的美食家而言,静远酒楼才是正品。
事实也是如此,白矾酒楼虽然有些像,但是在色香味总是有一段距离。
不过白矾酒楼生意还是红火,他们虽然菜品不如静远酒楼,但是价格占优势。
而其它那些小酒楼,也只好跟着学习静远酒楼菜品。
当然,他们的色香味不但不如静远酒楼,就是连白矾酒楼也比不上,价格只好更低。
千万不要以为他们的菜没有人品尝,菜也九品,人也有三流九教。
这些人虽然不能上静远酒楼及白矾酒楼,但是能够吃到这个菜品,也足以让他们自豪。
他们可以逢人就说,烧白、肥锅肉、妖芋烧鸭子,吾等也吃过,它们的色香味如何如何。
当他们看到哪些还没有品尝过这些名菜之人不停吞咽口水,当然就觉得高人一等了。
白矾等酒楼有了兴趣,不禁打听这个酒楼的总掌柜是何方大神。
万万没有料到,这个仅仅是一个弱女子,年齿也还没有到三十。
可以说此女子的酒菜不但养活了静远酒楼,也养活了一些根本没有名气的小酒楼小餐馆。
虽然这些餐馆对着这些弱女子是嫉妒,但是更多的还是感激。
只是如此一个弱女子竟然能够撗扫天下,你让天下那些名厨名灶脸面放在哪里呀。
“实话告诉在场诸位,静远酒楼的总掌柜李何氏乃是小圣人的舅母。”看到在场众人渴望的目光,刘明全淡淡说出答案。
蒋正不愧是工房典吏,马上得出答案:“小圣人乃是神仙弟子,如此说来,这些菜品也是小圣人发明的吗?”
“然也,静远酒楼一度经营不下去,差点垮掉。小圣人只好出手,发明了一些菜谱,没有料到竟然救活了静远酒楼。”刘明全向现在之人说起静远酒楼的由来,心里不禁涌起自豪之感。
梅守与蒋正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眼里涌起羡慕加嫉妒的目光:“小圣人不但对自己亲人好,就是对汝等这些下属也好,不然怎么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工地食堂,吃到堪比静远酒楼的美味。”
“小圣人等下属好的地方还多呢,比如购买赵家庄的制作物事如醉春风茶叶可以打九折,比如退休还有退休的俸禄,生病还有医保,年过花甲无业之人及三胎以上也有补贴,就是购房同样也有什么住房公积金。可以说,小圣人几乎把一个人生老病死都照顾了。”刘明全见到两人嫉妒目光,不停在诱惑梅守蒋正等人。
听到小圣人对待自己手下如此之好,两个小吏不禁低头下去。
他们不但没有听说过这些,而且还没有俸禄。
蒋正与梅守两人互相看了看,不禁面面相觑。
蒋正打量两个手下一眼,看到他们痛苦的目光,心里不禁一动。
他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听说金堂县、灵泉县等地,典吏小吏也有俸禄,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此话当然属实,而且同样享受住房生病等补贴。”见到两人上钩,刘明全心里大乐,继续诱惑。
蒋正打量两个两个手下,只见他们望着刘明全,眼里露出炽热的目光。
他知道这三个县的待遇极极好,整个大宋能够如他们做到这些,几乎没有。
看着两个手下的一脸羡慕,他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虽然是一个典吏,但是同样也没有俸禄,更不用说还有什么补贴。
想了想,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说这三个县的小吏,也要考试?而且还是什么秀才考试?”
两个小吏一听,炽热的目光顿时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