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在给绳子灭火及更换绳子没有中箭,已经运气好到顶点。
伍春心里有些自责:「子众,子利,你们受伤了,快点下去,叛军的乱箭越来越快了。」
「诺。」王民三人也顾不得许多,立即从人字梯下来。
三人由于被箭矢射中,从梯子下来也费了一番功夫。
还好,这里有护士,马上对王民、陈才四个进行抢救。
看到四人下去,伍春松了口气。
此时,他看到吕公车叛军又出来。
他们在头顶湿被八仙桌的保护之下,依然拿着尖锥擂木,向着桌子阵小心翼翼移动。
不但如此,云梯的叛军此时也同样在湿被八仙桌掩护之下,快速攀登上来。
云梯不如空中木板,非常稳定,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不用担心从空中掉下。
伍春看了看柱子还是黑色绞车,不知它能否坚持多长时间。
当然他觉得最理想情况是不下去,坚持在这里投掷轰天雷多好。
但是这里实在太凶险,他已经手臂酸麻,已经差不多无力挥舞手里长矛。
更何况,他在这里,已经成为井阑叛军的眼中钉。
刚才他如果不是反应极快,极有可能中箭。
在这里使用轰天雷,实在是冒着生命铁危险,没有看到四人在这里都受伤了。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一边挥舞长矛,一边与亲兵下去。
云梯新晋升的百夫长米玛拉巴,看到伍春从桌子阵上面消失,松了口气。
其实他担心汉人从桌子阵上面投掷轰天雷,在这里对他们威胁太大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口里大声叫喊:「攻上城墙,黄金千两。」
「攻上城墙,黄金千两。」什长与他的亲兵一边抗着尖锥擂木,一边跟着大喊。
他们跑了两步,就到了城墙墙垛。
「八仙桌已经已经凹了进去了。」米玛拉巴心里大喜:「撞开桌子阵,黄金千两。」
砰砰,砰砰,米玛拉巴与手下,抗着尖锥擂木狠狠地向着八仙桌撞去。
砰砰,砰砰,吕公车百夫长普布巴桑也带着亲兵,抗着尖锥擂木狠狠地向着八仙桌撞来。
听到耳边震天的撞击声音,索朗德吉拼命用身子抗着八仙桌。
他着急对着次仁仁增大喊:「大铁锤,大铁锤。」
看到王民、陈才等人为了更换绞车绳子,不是烫伤就是箭矢,索朗德吉心
里非常自责。
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些进攻的叛军全部消灭,口里拼命大喊。
索朗德吉着急,次仁仁增心里更加关键,比他更加自责。
他与手下拼命拉动绳子,不断让大铁锤敲击叛军的八仙桌。
次仁仁增心里怒火无处发泄,手里绳子就成为他最好发泄筒。
次仁仁增拉动速度越快,大铁锤升降的速度越快。
次仁仁增希望大铁锤传递他的怒火,把叛军的八仙桌全部打烂。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叛军的两块尖锥擂木拼命撞击。
砰砰,砰砰,保安团一个绞车大铁锤拼命升降撞击。
亲兵队长次旦巴桑一边擂鼓,一边观察城墙。
他在一边观看,大喜过望地对着强巴次旦说道:「将军,我有一种预感,我们会率先攻破汉人桌子阵的。」
「听说汉人的八仙桌蒙上一层铁皮,哪里这么好攻破。」强巴次旦摇摇头,语气沉重叹息一声,「如果我们的八仙桌有铁皮就好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被汉人轰天雷轰炸了。」
他说是最先攻上城墙两个百夫长及副手,由于八仙桌被汉人的绞车大铁锤打烂,功败垂成。
「将军,这次与刚才不一样,刚才他们是先后撞击汉人八仙桌,现在他们是一起撞击汉人的八仙桌。」次旦巴桑一脸兴奋,语气充满了自信,「将军,你抬头看看。」
强巴次旦刚才损失几员强将,又被万夫长一阵皮鞭抽打,还在沉重的痛苦之中。
听到此话,他不禁抬头一看,不禁大喜:「果然是吕公车及云梯一起撞击汉人一张八仙桌,希望有奇迹发生。」
「用力,汉人的八仙桌马上就要撞烂了。」吕公车百夫长普布巴桑一边撞击,一边不停给手下打气。
云梯的百夫长米玛拉巴也同样高兴,对着手下打气:「汉人的八仙桌马上就要撞烂了,用力。」
「用力,黄金千两。」普布巴桑自然听到米玛拉巴声音,心里有些好笑,竟然学着自己说法,急忙更换一种说法。
米玛拉巴也懒得更换,直接换过来:「用力,黄金千两。」
「我们比赛,看看哪个先把这个八仙桌撞烂。」普布巴桑不愿意自己被云梯比下去,干脆提议。
米玛拉巴自然不甘示弱:「比赛就比赛,看看哪个先把汉人八仙桌撞烂。」
按理说米玛拉巴存在劣势,毕竟云梯是由下向上撞击,自然要吃亏不少。
但是米玛拉巴也有优势,就是他们云梯不会摇晃,完完全全是脚踏实地的感觉。
普布巴桑虽然不存在向上撞击费力,但是他们踩在空中木板上面,不敢用使力,必须小心翼翼踩在木板。
砰砰,砰砰,突然传过来一场巨响,显然是八仙桌被撞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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