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的中军大帐里,高飞和文丑相互攀谈着,显得格外亲切。
毕竟,在高飞称王的这两年里,作为燕国五虎大将之一的文丑,一直率部戍守北方,并且协助田丰督建塞外新城,将并州五原郡的九原县附近一带的地方,全部划为塞外新城,并且命名为包头。以包头作为通往塞外的一个重要的军事基地,以及未来的重工业基地。
两个人在大帐中侃侃而谈,屏弃了君臣的关系,文丑也将田丰与诸位将士在建造新城的喜怒哀乐都说了出来,并且也道出了新城规划所存在的问题,都让高飞听的颇为用心。
听完文丑的话语之后,高飞便举起了一杯倒好的水,对文丑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全军禁酒,文将军这两年来为建造包头费尽心机,让我实在过意不去。文将军的功绩,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回到蓟城之时,定当厚厚的封赏。文将军,我在这里以茶代酒,敬文将军一杯。”
文丑见状,急忙端起了茶水,慌忙站了起来,说道:“主公使不得,属下本来就是败军之将,若非主公收留,属下早已经命丧黄泉,岂有今天?主公非但没有嫌弃属下,反而以属下为五虎大将,盖其他诸位将军之上,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可以再接受……”
“文将军说的是什么话,在我帐下为将,没有什么你我,大家都是同一条绳索上的蚂蚱,蹦不了你,也蹦不了我……额……不对,我比喻错了,应该是大家都是共患难的兄弟,没有彼此之分,应该同生共死才对。文将军,我先干为敬!”
话音还没有落下,高飞便将茶水给喝的一干二净,然后举着空杯,对着文丑笑。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可如今文丑手里端着的茶水,仿佛像着了魔一样,竟然让他闻到了一股甘醇的酒香,散发出醉人的芬芳,让他毫不犹豫的将其一饮而尽。
“多谢主公厚爱,属下以后定然会竭尽全力的辅佐主公,替主公平定天下。”文丑喝完手里举着的茶水后,高兴地说道。
在场的荀攸、郭嘉、许攸、司马朗、陈琳看见了,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文将军,田丰还好吗?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高飞放下茶杯后,示意文丑坐下,然后问道。
文丑答道:“田军师很好,不管大小事务,都要亲力亲为,生怕别人会出错,此次属下接到主公的调令之后,临行前,田军师还嘱咐属下,让属下务必给主公带个话,说塞外之事,完全可以请主公放心,只要主公安心经略中原即可。”
“田丰办事牢靠,为人又是刚正不阿,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他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只怕会对身体有所损伤。孔璋,你即可给贾诩修书一封,让贾诩在蓟城找一个医术好的大夫,然后将那大夫派到包头,专心调理田丰,省的田丰身体出现什么毛病了。”高飞听后,便说道。
陈琳听到以后,“诺”了一声,即刻挥笔疾书,不大一会儿,便写成了一封书信,派人用信鸽将书信送达蓟城。
“文将军,这两年在塞外苦了你了。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塞外和中原不同,广袤千里,拥有着一望无垠的草原,从包头向西北走上三百多里,便会有鲜卑人出没。两年前,鲜卑人被我军一举击垮,步度根被俘,带领族人投降,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了各个矿厂的职业矿工。然而,西部鲜卑尚有七八十万人向西迁徙,远遁凉州一带,和羌胡杂居,恐怕早已经像羌胡一样,依附了马腾。我最担心的,就是怕鲜卑人和羌胡联合在一起,万一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我们当如何防御?”
文丑道:“主公尽管放心,属下敢保证,五年之内,北方绝无边患。”
“文将军怎么敢如此保证?”
“张辽率部驻守朔方,常常出塞远遁,他部下的狼骑兵一直都是由匈奴人组成,其精锐程度可见一斑,加上张辽在鲜卑人的心中有着颇大的影响力,是以鲜卑人不敢轻易犯边。”
“嗯,可是这次我连张辽一起调了过来,万一鲜卑人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那北方不是危急了吗?”
“主公可以放心,张将军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在离开朔方的时候,早有安排,他只身离开朔方,没有带走一兵一卒,并且让属下一直竖立起他的旗帜,鲜卑人远远看见就会自动躲避。”
高飞称王后不久,便将许多位大将一起调到了北方,一方面营建塞上城市,另一方面大肆鼓励和发展畜牧业,第三方面则是训练游骑兵,从草原到大漠,从大漠到东夷,那广袤的地方上就是骑兵的训练场。
在古代的战争中,骑兵一直充当着很重要的角色,快速的移动力,加上迅猛的冲撞力,都使得骑兵成为了古代战争中最强有力的一种兵种。要在古代成为一个强大的军事帝国,就要拥有一支很强大的骑兵。
当然,步兵也是不可缺少的,野战一般靠骑兵,但是攻城战,一般都是步兵。
所以,高飞这两年来,一直没有扩军,而是在招降的降兵和自己原有部队以及所招募的少数乌桓人、匈奴人身上下苦功夫,将兵将都训练的十分精良,无不以一当百。
“张辽,是一员将才……不!应该是帅才,以后,他会成为我燕**队中的顶梁柱。只不过,现在的他还不够锋芒,需要一番历练,不似文将军这等一直活跃在战场上的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