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城已经被太阳教占领了快一个月华夏西疆的战事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高丽人自己家门之间的打仗变成了南高丽人请了结拜大哥來揍自己本是亲生兄弟的闹剧华夏今年的风雨是极其不太平的到处都有着围绕野心的战争
可哈城自从经历过那两天的暴乱后好像即刻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事也沒发生过人们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上班下班买菜做饭一切好像都只是过眼云烟一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跟他们这些市井小民无关
可在安静的表象下却潜藏着种种不安定的因素太阳教的宗教思想强加给每一个哈城市民和他占领区内的平民时人们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都在深心里极力抵抗着
如果不是怕街头上那一队队拿着枪的士兵恐怕见到传教的人早就有人上去给他一巴掌了东北人的豪迈和直爽在枪口的威胁下暂时隐藏了起來他们只能选择太阳教唯一给他们的选择那就是好好过日子少惹事儿
经济的萧条入不敷出的收支以及越來越高的物价仅仅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开始横行于整个哈城他不仅考验了哈城人的底线也在考验着新统治者们的治理水平可即使司徒登有通天的本事他也不可能在追求自由的人群中建立极端式的统治更不可能在重重包围封锁中振兴经济
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推演着已经快要触及底线的哈城人就要在最难熬的日子里崩溃那时就是爆发的时候
可太阳教的人并不在乎很简单因为他们有枪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所面临的种种困境街上巡逻的带枪士兵越來越多了更多的太阳教信徒被吸收进了太阳教所谓的护法军队里给上一杆枪甚至连训练都免了他们就成了最名副其实的民兵
繁华热闹的夜晚仍在哈城的夜色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也是在辛苦伪装了一天后的人们好不容易能找到放松自己身心的地方就连那些成天喊着把自己献给太阳神的教徒们也经不住夜场的灯红酒绿
他们会叠好自己的宗教服装把所谓的太阳教圣器摆放在衣服之上然后穿上最时髦的衣服梳起油光亮亮的头发然后在腰间插上一把显示身份的手枪接着便会成群结队的去各种夜场消磨他们枯燥了一天的心
两辆在哈城來说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大奔飞快停在了一座位于路边的酒吧门口车门刚打开可以被称做浓雾一般的烟气便从车里钻了出來
一群大汉嘴里叼着比大拇指还要粗的雪茄神气活现地从车里钻了出來酒吧门口的停车小弟不用看人光看他们车上贴的太阳标志便知道这些大爷是干什么的了
“堂主这里晚上的妞是很正点的以前兄弟经常來只要一瓶酒保管什么货色各种口味的妞都能尝到”一个光头猥琐地凑到明显是这伙人头头的身边想着那些淫邪的画面差点口水就要先流了一地
被称做堂主的男人面色一板不高兴地盯着光头说:“怎么搞的说过多少遍(www.biquwu.cn)了在教里的时候可以叫我堂主这里是神圣的地方吗”
光头给自己的嘴巴來上一下讪笑着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应该叫大哥我这怂记性昨天晚上喝多了有什么事儿到了早上就忘记了大哥下次不会了”
堂主无所谓地摇摇头拍拍光头的肩膀说:“三儿下次可记住了这次就不怪你了要知道被教里的那些家伙知道我堂堂的一堂之主來这里那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过看在你今天带我來这么好玩的地方下次注意点吧我就不计较了”
说着说着本來一本正经的堂主露出了比光头刚才还要猥琐的笑容甚至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硬了进來如果现在能有个软的东西就是猪皮他也要享受一下
被叫做三儿的光头原本是哈城一带的混混自从太阳教占领了这里他便找到了太阳教圣火堂的堂主做了靠山
三儿本身就是混混出身比较会來事儿加上这个圣火堂主沒有任何节操只喜欢女人这一件嗜好这正是混迹于各种风月场所的三儿最大本事于是投其所好立马成了堂主的头牌马仔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
今天來这个酒吧其实也是有他自己的目的两个月前他因为在这个酒吧里私自卖摇头丸被酒吧看场子的地头蛇给打了出來他去找老板算账结果老板一分钱不给不说还当着众人的面让一帮牛氓爆打了他
俗话说小人不可惹得罪了三儿他暂时也就忍了可他现在有了这么大的靠山憋足了一个月后他终于找到了机会他要在今天晚上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一行人在三儿的带路下浩浩荡荡朝酒吧内走去震耳的音乐如同奔流的河水般狂涌进他们的耳朵里绚丽的灯光晃的刚刚进入酒吧的一行人甚至有点缓不过劲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