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然冷笑说:“我想干什么?贱人,你是我的妻子,你当然要尽你做妻子的义务。”林熙捂着自己的下颈,鲜血渗透了她的手指,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狂野的恶魔,“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萧霖然微微一笑,抓起她的双臂,就像抓只小鸡一样,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子里,他坐进车里,拧动钥匙,车子开动,向前开去。
林熙惊恐不已,“你要带我去哪里?”
萧霖然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林熙挣扎着要去开车门,却被狂暴的男人一下子抓住秀发按在椅子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由头部传来,“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动。”
那强大的气息,让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该死,林熙,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我萧霖然的妻子。
他看着她雪白的玉颈,蔓延如娇艳花朵的鲜血,一股原始的由他体内升腾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吱地一声,车子停了下来,萧霖然打开车门,“跟我来。”他冷冷地说着,一把抓住林熙的衣襟,向楼上走去。
林熙被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的新婚丈夫萧霖然和她最好的朋友巩晴赤体缠绵。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一股寒意从林熙的脚底升起,“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说着,向后退缩着。
床的后面是雪白墙壁,退到墙壁处,她再无退路,她拉过一条被子护住自己,哎,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一张柔软的被子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可是条件反射般地,她还是做了这样无济的事。
萧霖然一下子把她拉过来,硕大的手掌,强而有力的臂膀,抓住她雪白的皓腕,顿时,她的手腕上被他如钢钳般的手箍出了鲜红的指印。
他脸上带着不屑与轻蔑地笑,“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他手上用力,只听咯吱一声。
她的手腕,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扭的脱了臼,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她的手腕处直传入心扉,她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恶魔!她的美眸里含着泪水,可是她没有让这盈盈泪水夺眶而出,她不能哭,最起码不能在他的面前哭泣。
洞房花烛,新婚之夜,本应是人生最中美好的事情。
可是,此时对林熙来说,却是不寒而栗,哧地一声响,她的连衣裙,被他撕扯成两半,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
她的身体雪白如玉,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纹胸,下面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该死,真是该死的诱人,他暗暗地骂道,虽然他有过各种绝色的女子,但是她却还是让他心跳最急促的一个女子。
林熙惊恐地护住自己,可是那条脱了臼的手腕是钻心的疼痛。
他一下子把她拉过自己的面前,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下的两件算不上衣物的衣物,他张口咬下,她雪白的肩头,立刻多出两排齿印,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肩头滑落下来。
禽兽!她暗暗骂道,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真是该死,这个绝色的尤物,居然让他产生出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情愫,他恨不得把她小小的身体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像野兽一样,扑到她娇柔的身体上。
一身闷哼,他的身体进入她到身体里,下ti一阵灼热的疼痛,身体像被撕裂开一般,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就是她的初夜吗?
他没有丝毫的心疼与怜悯,她如遭鞭笞般,娇柔的身体在颤抖着,抽搐着。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美眸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下来,落到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巾上,只留下一小片淡淡的痕迹。
泪眼模糊里,她看到他那张狂野的脸,带着野狼般邪恶的笑。
他粗喘着气,一双大手在她胸前的雪白上蹂躏着,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从他的心底升起,他不禁暗骂一声,真是该死。
下ti如撕裂般,这疼痛如数万只蚂蚁钻入骨髓般,灼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住地涌出。
不算大的房间里,布置的却十分的温馨,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中国山水画,一张双人床上,两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床边,一张精漂亮的书桌,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张女人的相片。
女人秀发如云,柳眉如烟,星眸明仁。
萧霖然走进房间,走到那张漂亮的书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相片,看着相片里那个漂亮的女人。
他的寒星般的眸子里是满得快溢出来的泪。
一段深藏的记忆涌进他的脑海。
女人抱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看着窗外,窗外是一轮明月,月圆如玉盘,女人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女人给孩子讲着嫦娥奔月的故事。
孩子里的瞳仁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开兴的手舞足蹈,侧脸看到母亲那张娇艳美丽的脸颊。
萧霖然拿着相片的手在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沁出,顺着他坚毅的脸滑落,流到嘴角,滴落在地,再也找不到痕迹。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来,林熙睁开眼来,身体剧烈地疼痛,她动弹了一下,该死,那个变态居然用一条粗大的麻绳把她捆绑起来。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盖着条薄薄的被褥。
该死,萧霖然居然像犯人一样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吱地一声轻响,门被推开,萧霖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走了进来。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笑容足可以迷倒很多少女芳心,可是只有林熙才知道,在这张帅气的脸庞后,隐藏着一副多么恶毒的心肠。
他嘴到床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昨晚感觉如何?”“滚!”林熙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疼,不但是下ti,还有她的嘴巴,以及脱臼的手腕。
她雪白的皓腕,被粗大的麻绳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冷笑,萧霖然说:“这么快就让我滚了吗?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样哀求我的吗?”脸腾地一下娇羞红了起来,本能的反应,昨晚她确实并没有丝毫被**的感觉。
邪如鬼魅的笑,他走到床边,拉开她身上盖着的那条薄薄的被褥,她的身体毕露无遗,莹彻的冰肌,圆润如玉,皓如凝脂的身体,这绝对是对一个男人自制力的重大挑战。
光滑细腻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双腿,如玉的肌肤上,却布满了他昨晚的轻轻咬痕,一条条鲜红如毛毛虫般恶心。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惊艳的鲜红,刺痛了她的心。
他得意地看着那抹鲜红,真是该死,他居然还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盈盈一握,秀挺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躯体滑向她的大腿,“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从我的手中逃脱。”
他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折磨她,虐待她,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吗?
他费尽心机才把她娶回萧家,他怎么可能会那样轻易地让她逃脱。
做梦,她冷哼,心中想着,“啊!”地一声轻叫,他的手指在她的间停了下来。她俏脸微红,娇柔的身体也微微发烫,一股原始的在她的体内翻腾着,林熙,你是怎么了?你居然会受不了这个恶魔的挑|逗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萧霖然手上更用力了,手指伸到她的体内,林熙,我要让你在我的体下宛转承欢。
他的手指轻拂她的身体。
林熙怒道:“萧霖然,你这个混蛋,不要碰我。”
“口是心非的女人。”萧霖然冷笑说,他的手上用力,让她疼痛不已,这个可恶的家伙。
手指沾染着黏黏的液体,从她的,划向她平坦的小腹,到达她洁白的玉颈,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颊。
她真的很美,她身体下,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艳红,更美。
林熙粗喘着大气,该死,他这样对待她,折磨她,可是她居然对他的挑`逗有着强烈的反应。
这只不过是条件反射,她安慰着自己,就像人饿了想吃东西一样,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着她的眼睑,她娇羞的脸颊,是那样的诱人,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女人,萧霖然,你绝不是对她心动,绝不是!
啪地一声,重重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贱人,你很享受吗?”他的脸上是不屑的轻蔑冷笑。
林熙睁开美眸,惊异地看着他,这个变态的家伙,他究竟想怎样?他把她娶回家,难道就是为了折磨她摧残她吗?
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他的笑邪魅如幽灵,“林熙,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都别想从我的手心里逃出去。”
不错,他费尽一切心机,把她娶回萧家,就是要不断地折磨她,摧残她,真是该死,他的心怎么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萧霖然,你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心动,你只不过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而已,嗯,不错,就是这样,说句心里话,她的身体,果真不错。
他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如猛兽般,野性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玉颈,吻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不行了,他猛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结实的布满肌肉的胸膛,想不到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居然这样健壮。
他摆好姿势,压倒在她的身上。
用力一挺,如锥扎般,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轻声低吟,一股血腥从下ti直涌上她的头顶。
“滚,不要碰我!”她遏斯底里的喊道,她满脸的痛苦之色,萧霖然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冷笑。
不错,这就是他想要的,他就是要她痛苦,他就是要折磨她,他用力地挺动着,撞击着她娇柔的身体。
“萧霖然,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禽兽,你快滚开,你不要碰我!”无助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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