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包志国把一叠相片摔在办公桌上，对着虞头与季闹的面显得非常地生气。
这些相片都是李*锋与张晓春在一起的情况，最亲密的也只不过是身挨着身，脸对着脸，压根儿没有他们所谓的秘密交易。
“对不起，包总！”虞头低着头说。
“真对不起！”季闹哈着腰说。
“好啦！这也不全怪你们。是李*锋这小子太过狡诈，他，非常人可比。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初次失利，你们也不要挂在心上！”打了他们一下子，包志国又安抚他们下。
这叫做软硬兼施，两手都要硬。
在包志国眼里，自己的聪明才智与本事也不算弱，结果如何？他拿李*锋没有办法嘛？因此，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了，再者他们又是新人，一下子把他们急了，撒手不干了，岂不蛋打鸡飞？得要好好培养他们。
虞头说：“包总，是我们不对，办事不力，请您责罚吧！”
季闹说：“对，我们办事不力，请您责罚！”
包志国说：“不是你们不卖力，是对手太强大了。大哥是不会责罚你们的。”
虞头说：“李*锋这小子不知是怎么回事，车技特别的棒，开车跟玩似的。不知道是怎么炼就的？”
季闹说：“是啊！我们两车相撞差点出车祸了。又转眼把我们摔得无踪无影了。”
包志国说：“怎么炼就的？他这人非常刻苦，是苦练出来的呗！好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了！”他不能对手下说他有异能，不然会把他们说得没干劲了。
虞头说：“谢谢包总的宽宏大量。”
季闹说：“谢谢！”
包志国说：“不要客气！你们下步的任务，继续跟踪李*锋这小子，摸清他的行动，与谁接触了！及时汇报。”
虞头说：“是！”
季闹说：“是！”
包志国说：“等一下！还有一件事。”
虞头说：“什么事？”
包志国说：“你们可以在社会上物色下愿意跟我一起干的人，不过，那方面有两下子的人。”
“这个？”虞头摸摸他的光头，显出十分为难的神情。
“放心吧！那个不成问题！”包志国拍拍虞头的肩膀，安慰地说。他说的“那个”，虞头与季闹当然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没有“那个”是办不成任何事情。
不过，虞头和季闹还是拿眼睛瞄着包志国。
包志国说：“这儿是什么地方？”
虞头说：“是腾龙集团呀。”
包志国说：“腾龙集团是谁的？”
虞头说：“牛如龙牛老板的。”
包志国说：“牛老板与我是什么关系？”
虞头说：“什么关系？”
包志国说：“老板是我亲舅舅呀！不是跟我的一样？”
虞头与季闹羡慕地看包志国，很是放心地笑了。
包志国说：“放心大胆地干！哦，对了！这是二万块钱。你们每人一万块！你们先花着！以后你们的好处会越来越多的！”
“谢谢包总！”
“谢谢包总！”
虞头与季闹每人拿了一万块钱，千恩万谢，高高兴兴地走出包志国的公办室。
打蛇要打七寸。查经济账，最好是叫跟他有一腿关系的老相好金麦慧去查，这一天，包志国又来她的办公室找她了。
包志国暂时查不到李*锋负债挥霍的证据。不仅没有，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这样，包志国又想查一下李*锋是否有挪用与侵吞公款，王八蛋！靠这些死工资你在喝西北风吗？
包志国说：“麦慧，你查清楚没有呀？”坐在金麦慧的办公室等她去财务会计那儿查李*锋在dai理期间的招等费等账目。
金麦慧说：“志国哥，我已经查清楚了。”
包志国说：“麦慧，你查得怎么样啊？”
金麦慧说：“他一共花了5o余万块。”
包志国说：“啊？5o多万块！有这么多啊！这下子这小子死定了！”
金麦慧说：“志国哥呀，这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
包志国说：“我怎么啦？”
金麦慧说：“他这开销很一般、很正常啊，志国哥呀。那时公司又处于多事之秋之际，他这样的花销算是最勤俭的一个领导人了！”
包志国说：“啊？你会不会搞错呀？麦慧。”
金麦慧说：“包总，您放心吧。凭我这么多年的财务工作，我怎么可能会搞错呢？”
包志国：“李*锋王八蛋，又让你这条狡猾老狐狸跑了！”
倏地又问：“哎，上次我跟你讲的事怎么样了？麦慧。”
金麦慧说：“什么事？”
包志国眨眨眼说：“那个那个？”
金麦慧还是不解地说：“那个？”
包志国焦急万分地说：“我跟你挑明了说吧，麦慧。钱！”
金麦慧笑着说：“噢！你说的是这个？”
包志国说：“怎么样？”
金麦慧笑得意味深长，说：“一个字：难！不过，话说要说回来，说容易也容易。十万以上要董事长亲自审批的。你只要拿到董事长的批文就行了。”
包志国抓耳挠腮地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然后说：“这个没问题！”
由此同时，包志国拍了拍胸脯，把胸脯拍得噼噼有声，仿佛他很能耐拿到牛如龙的批文。
金麦慧瞪起了那双媚眼，狡黠地一笑，说：“看来我是不会看错人的。志国哥哥，你是个聪明人，而且非常聪明！”
包志国向金麦慧眨了眨眼说：“你放心吧，麦慧！有哥我吃的，决不会让妹你喝汤的！”
说着，包志国从怀里慢慢地摸出一只小巧而精美的盒子，轻轻地推到金麦慧面前。
金麦慧挑起眉毛说：“哟，志国哥，这是什么呀？”
包志国得意地说：“麦慧，你打开看看！”
金麦慧高兴地说：“这是一杖钻戒啊！哇！好精美、好漂亮啊！”
包志国说：“麦慧，你喜欢它吗？”
金麦慧说：“啊！喜欢，太喜欢了！志国哥，”
说着，金麦慧把钻戒捏在手里，放在山峦起伏的酥峰中间，抬起脑袋，伸长了长脖子，做了一个极其张扬的动作。
包志国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志国哥，你晚上有空吗？金麦慧收好钻戒问包志国。
你有什么事？包志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