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锋坐早班轮船回到城里,回到公司上班。他坐在办公桌前,心情相当复杂,久久难以平静。
李*锋昨晚留在钟菊香房子过夜,谁也没有现。刘大娘不知道,因为她以为李*锋早已经回城里去了;钟菊香的公婆也没有现,他们压根儿不知道儿媳妇与李*锋之间有暧昧关系。
李*锋再没有跟钟菊香有亲昵行为。李*锋不能再去碰钟菊香了,接下来,他们连手也没有握了,更何况其他亲密的接触了。
李*锋在钟菊香的床边整整坐了一夜,看着钟菊香特别甜蜜地睡着,宛如哥哥陪着妹妹,或者弟弟陪着姐姐。
次日,天蒙蒙亮,李*锋就偷着上山,在爸妈的坟墓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悄悄地告诉他们,爸、妈,咱们老李有后了,后继有人了。
李*锋告诉在天之灵的父母这些后,爬起来扭头就走。
李*锋心情复杂和久久难以平静的是,他可以做爸爸,却不可以做爸爸,孩子是自己的,却是属于别人的,是另外一个爸爸的。错错错,这都是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酿成苦果,要自己承当,要自己去品尝。
李*锋摇了摇头,想不想去想它了,越想越乱,越想理清却越理越乱,乱纷纷的,在脑海里缠了一团乱麻。
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李*锋想这时候有什么事打扰他,让他没工夫想这件事,把心绪放在其它事情上。
嘀铃铃……
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骤然响了起来。他立即拿起电话机来接听。
李*锋说:“喂,你好!这儿是腾龙集团科技部!哦,是阿定,有什么事?”
阿定说:“头,有一件事向你汇报一下!”
李*锋说:“什么事?说嘛!”
阿定说:“最近,我们的训练场所出现鬼鬼祟祟的人影,大约在偷看我们什么?”
李*锋说:“哦。你估计有人在偷看你们什么?”
阿定说:“大概想摸清我们的情况。”
李*锋说:“他们会是什么人?”
阿定说:“大概是我们的老对手。”
李*锋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阿定说:“头,我们该怎么办?”
李*锋说:“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固定训练,得转换场了。”
阿定说:“好的,头真是下了及时雨了。我也想过要换地方了,你这么一说,给我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了。”
李*锋说:“好的。阿定,凡事要不心为妙,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晚上我去看你们。”
阿定说:“欢迎你来指导工作,头!”
李*锋又叮咛阿定几句就挂了电话。
李*锋放下电话,搓了搓手掌,心情在瞬间就开朗了,整理一下案上的文件,就开始着手工作了。
不知过多久,门被敲响了,李*锋说了句请进后,目光就盯在门口。
张晓春站在门外,这时门已经被她推开了,哑然而笑。
张晓春既不进来,也不说话,李*锋感到纳闷了,她这是怎么啦?
张晓春觉得李*锋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指了指李*锋办公室的天花板。
李*锋笑了,然后说,进来吧,没事也可以大声说,这儿是最安全的,然后就见张晓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进来时随手把门关了。
张晓春说:“李总监,你这里没有了?”
李*锋说:“放心!早给我拆除了。我怕他个鸟。从前想将机就机地把它利用一下,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
张晓春说:“早就应该如此!”
李*锋说:“张秘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晓春说:“非要有什么事就能来找你吗?”
李*锋被呛白一句不再吭声了,向着张晓春春意浓浓的脸笑了笑,起身拿起纸杯给她到饮水机边注水,一边注一边说,你坐,你坐!
尚未等李*锋把水注完,张晓春呼地冲到李*锋的身后,一把李*锋抱住了。
李*锋见张晓春从身后把他抱紧了,就不敢动了,他怕热水从纸杯里荡出烫了手,立即关了饮水机,慢慢地移动身体,把纸杯放到茶几上,然后就缓缓地转过身来,这样张晓春就抱在他的前面了。
李*锋把手伸到背后,把张晓春的小手掰开来,抓了她小手把她弄到一把椅子上让她坐下,蹲在她面前,看住她害羞的脸庞。
李*锋说:“晓春,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嘛。”
张晓春说:“那你什么不去看我,也不理我?”
李*锋说:“这是从何说起?你看我不是每天都在忙嘛?我能看你嘛?”
说着,他起来把水端给她。
张晓春说:“你这是借口,想看还找不到理由嘛?”
李*锋说:“晓春,真的没有。”
张晓春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站起来后冲上去,一把把李*锋抱住了。
张晓春说:“我不管!”
李*锋说:“晓春,你这样子,恐怕不好吧!”
张晓春说:“我不,我要你补尝我!”
李*锋说:“怎么补尝,晓春?”
张晓春说:“现在,这儿!”
李*锋说:“这儿怎么行呢?你这不是……”他下面的话还没有说话,嘴就让跳起来的张晓春用嘴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一个柔软的身体在怀,一个温柔的香唇在吻,李*锋立即冲动起来,把她抱到门后站好,俯下身去与张晓春接起吻来了。
张晓春更是狂热,他们俩都投入地吻着……
李*锋虽然十分投入的吻着张晓春,但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脑子存在着理智,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谨慎,时刻防备着意外事情的生。
可是,张晓春不是这样,也许这是女生区别于男生的地方,由于她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有了一次经验,下面那个地方渴望了,并且渴望得很厉害,吻着吻着爱水就泛滥成灾了,洪水滚滚了。
张晓春嘴着被吻着,可小手就不安稳起来了。在李*锋身上乱摸起来了,还深入到他的裤档里了。把他弄得浑身不自在。
李*锋本来双手是抱着张晓春的屁股的,拿起来把她的小手从他身上抓出来放在她屁股上放着。
张晓春不干了,嘴里出鸣鸣咽咽的声音,从李*锋那儿挣脱出来,推着他往洗手间那走。
李*锋锚住不动了,让张晓春看了惊讶不已。她用情亮的目光看着李*锋,然后眼睛湿润了,接着泪水淌了出来,哗哗哗地,一头扎进李*锋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泣。从相互爱慕,到偷看春光,从偷看春光到黑龙潭艳遇,他们也是经历过一场曲折的。
过了一会儿,李*锋说:“好了,好了,晓春。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人家以为我要欺负你!晓春,我怕对你造成伤害,你知道不,对我们都会有一定影响的,你知道吗?”
张晓春说:“你就是在欺负我,我不管,我不管!”
李*锋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多情的姑娘,你最通情达理了。这样好不好,晓春,等我忙过这一阵子,我去找你,我们好好切磋、切磋?”
张晓春被他最后一句话逗乐了,破啼为笑,说:“玩玩就玩玩嘛,什么切磋、切磋?这是技艺啊?”
李*锋说:“难道不是吗?”
张晓春噗嗤一笑说:“你坏死了,讨烦!”说着用小手擂李*锋的结实的胸脯。
李*锋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抹去泪水,拉着走去坐在椅子上喝水。
张晓春说:“不要忘了现在说过的话啊!不然的话,我会缠住你不放的。那我走了啊!”
董事长三天两头出去玩,作为董事长秘书就自由了。现在公司稳定了,董事长兼总经理牛如龙,下面有两副总,还有各部门的总监,他乐得不玩,说着,张晓春站起来,把身体上的凌乱整了整,迈开莲步走了走出李*锋的办公室,三步一回头总是恋恋不舍。
“张秘书,回见啊!”李*锋笑着挥了挥手,把张晓春送走,走回到办公桌边坐下,忘情地开始工作。
按时下班,按时回家,与刘英一赵雨晨共进晚餐,用完晚餐跟刘英和赵雨晨说了一声,李*锋就出去了。
李*锋驾驶着他的“海马福美来”开到阿定说过的训练场地。
他们吃罢晚饭集中起来一齐来到这儿,团结一心,步调一致,热情高涨,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
这就是强身健体,自我保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奋斗目标。
他们白昼辛勤地劳动,晚上来这儿刻苦训练,继承和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三不怕死的精神。
这次连铁人等三名重伤员都过来了,他还挂着绷带,拄着拐杖,虽然不能参训练,但也能自亲参与,观看训练场景,也莫大喜悦。
“哈!哈!哈!嘿!嘿!嘿!”
当李*锋大踏步走进场地时,赵鸣国与刘小如带领大伙已经练了起来,连阿定与科忠都参与其中了。
“李总,您来了!”铁人等三人围上了李*锋,他们都感到异常地亲切。
“铁人,你们三人怎么也会在这儿?”李*锋停在他们身边没有进去,惊讶地问道。
“我们闲不住?在家里呆着,想着他们在外面训练,就心如刀绞,现在反正也能走动,就跟着来了。阿狗是吧?”
“是的,是的。”阿狗等人连声说。
“身体都不碍事了?医生同意你们出院了?”李*锋笑着拍拍铁人的肩膀。
“身体不碍事了,医生也同意我们出院了。不信,你可以去阿定与科忠!”铁人一脸诚恳地看着李*锋。
“我信,我信!”李*锋笑呵呵地说,“但也不能自己累着,按照医嘱,还要按时服药的。不过呢,特别是腿伤走路了,还是要多走动走动的。”
“李总,你懂得真多,医生就是这么说的。”铁人挺佩服李*锋的。
“什么懂得挺多?这是最起码的常识!”李*锋还是觉得十分高兴的。
“哈!哈!哈!嘿!嘿!嘿!”训练的喝声向彻云宵。
“好啦!兄弟们!暂时休息一下噢!”赵鸣国拍了拍手说。他偕同刘小如一起向李*锋走去,还有阿定与科忠也出了例。
“鸣国、小如,你们辛苦了!”李*锋见赵鸣国、刘小如、阿定、科忠向他走来,丢下铁人等,大踏步的迎了上去。
“头,你辛苦了!我们不辛苦!”赵鸣国代表他们向李*锋问候,把李*锋递上来手亲切地握着,把李*锋叫作“头”,是按阿定的叫法。
“你怎么也叫我头?”李*锋乎有些不高兴,其实他心里还是一样高兴,李*锋不是圣人,更不是神仙。
“这样叫来得比较顺口一些。”刘小如比较机灵,代赵鸣国答应。
“对,这样叫比较好!”赵鸣国摸着脑袋,讪然一笑。李*锋觉得这摸头的样子跟自己一模一样,于是,越地喜欢赵鸣国了。
李*锋说:“你们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这只是一只符号。不过,我要敬告你们,这只能在我们自己的范围内啊?”
“遵命,头!”阿定越地高兴,因为叫李*锋为头是他明与先叫的。“头,怎么找到的,这么快的。你真神了。”
“什么话,神什么呀?这有多大的城区呀,你说个大致地段,我找不到才真笨,笨到家了。”李*锋笑着。
“你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你脑子里是一张活地图!总之什么也难不到你!”阿定又有献殷勤的机会了。
“好了,什么废话也不要说了。说些正事吧!谁先说!”李*锋不怒而威地说。
顿时,噤若寒蝉,好一会儿大家才开了口。
“我先说,头。我们的兄弟基本功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兄弟练得很刻苦,所以提高也比较快。接下来,可以教他们功夫了。”赵鸣国一开始有些紧张,渐渐地变得自然而然起来。
李*锋肯定地点点头说:“我们来自农村兄弟们是比较刻苦的,但与你与刘教头的教训有方是分不开的。”
“那里,那里。”刘小如显得有些腼腆。
“你们一表人才,又精明强干,在部队怎么没有提干呀?我是不是没礼貌呀,这么问。”李*锋觉得他们俩都是特种的兵这块料。
“没有,没有。说起来惭愧。”赵鸣国脸蓦然红了。
“就是,就是。”刘小如附和。
“头,事情是这样的……”阿定对着李*锋耳语起来,本来他俩都在同一个特种部队。那一年由于他俩的出色表现,双双都有提干的可能。可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时,他俩实在饿得不行,就地偷吃了当地老乡的地瓜,这件事后来被上级部门知道了。他俩接受了处分,不仅提不成干,在部队也不能再待了,后来就复员回乡。
李*锋阅历虽不长,但他是真知灼见。
“可惜,可惜。真是造化弄人。不过,这样也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是金子那里都会光,是人才那里都有用处。鸣国、小如好好干,你们会干出名堂来的!”李*锋鼓励他们。
“这全靠头的栽培了。”赵鸣国说。
“是,是,全靠头的栽培了。”刘小如说。
“有机会,我一定会的。”李*锋认真地说,“阿定、科忠,你们说点了什么了。”李*锋开始点名了。
“阿定,你说吧!”科忠推给了阿定。
“头是这样的,我们的对手千方百计地要在我们立足未稳,羽毛未丰之前,把我们打跨、消灭掉次日,李*锋坐早班轮船回到城里,回到公司上班。他坐在办公桌前,心情相当复杂,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