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志在心里把李*锋敬佩一遍了。
蓦然,想起刚才的事情,陈梅志脸色变成一块红绸布了,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感觉滚烫滚烫的。他这个人真坏了,坏到家了,把人家搞得紧紧张张,心儿都乱糟糟的了。还有刚才这难以启齿的问题,什么男人的,唉,这样的问题在一个姑娘面前也敢说。
不过,看样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男人的这个东西,好不好是个关键问题。我可能是错怪他了,冤枉他了,呵呵呵。作为一个医生什么不敢问的。
哎,对了,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去看看欧阳歌的那根东西?
啊呀,我的娘呀,羞死我了,这怎么去看呢?陈梅志突然觉得忸怩起来。
仿佛许多人在她的面前一样,陈梅志举手盖住了自己的脸盘,然后渐渐地,慢慢地放下了。
现在又没有任何人在,我害哪门羞啊?
陈梅志偷偷地笑了。
她平时给欧阳歌洗体擦身,不是没看到过他那玩艺儿的,只不过是没有注意罢了。
陈梅志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了。
陈梅志走到欧阳歌的床边,慢慢地拿开盖在下半身被子。这时候的被子已经不厚重,已经薄轻轻的了。
欧阳歌是穿着睡裤子,宽宽松松的,里面穿的低裤,是一条直筒裤衩,也是宽松的。
陈梅志扒下欧阳歌的睡裤,看到欧阳歌直筒裤里面的东西,不显山不显水显得十分平静。
陈梅志去扒欧阳歌的裤衩是有些犹豫,平时把它脱下来是为了给他擦洗身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专门“拜访”,心情压根儿就不一样了。
算了吧,她想放弃了。不行,连这一点胆量都没有,还做什么保姆怎么出来混?
陈梅志胆怯地把欧阳歌的底裤给脱下了,并马上扭转脑袋过去。
她是不敢看了。心里忐忑,紧张与慌乱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约有一顿饭的工夫,陈梅志方才张眼观察起来……
陈梅志趁人都不在,趁欧阳歌是一个植物人,她得大胆而详细地她好好看看了,今后若是李*锋再次问起来,她也可有一个交待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