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包志国的一只手摸在伍梅的大腿上,把她吓坏了。伍梅立即把他的手拿掉,而包志国手的霸道强劲,任她怎么拿都不下来。
“不要,包老板!”伍梅害怕地哀求着。
伍梅一只手拿不掉它,便用两只手来拿。
“伍梅,我喜欢你!”包志国看着伍梅猥琐地笑着,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着伍梅粉嫩滴滑的大腿。
“不要啊!包先生!”伍梅使劲地掰着包志国的手,大腿在登着在动着,苦苦地哀求着。
“伍梅,伍小姐,我很喜欢你!”包志国边激动地说边乱摸着。
“不要啊!包大哥,我求求你了!”伍梅动得更厉害了,精确地说是挣扎得更厉害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真的……”
包志国的奔驰车开始晃动起来,犹如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醉汉子,在大街上摇来摇去。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奔驰车一边吱吱地响着,一边在大街上晃来晃去地开着……
沙啦啦,无数只苹果在街面上滚动。这时一车三轮车为了避让奔驰车侧倒在街地上,车上雨点般的苹果泻下来,在街地上滚来滚去。
“嗤”地一声,在街上行走的一中年妇女被苹果滑了一下,她顿时摔倒地。她拎着的菜篮子甩出老远,那此青菜呀、紫茄呀黄瓜呀倒在街面上,里面还有马铃薯和西红柿滚了出,与滚动着的苹果汇成一片。
“嗤、嗤”地响了二声,又有一对老年夫妇摔倒地上,他们的浑身都沾着西红柿浆与苹果汁。
这是这边厢的情形,那边厢的情形更加惨不忍睹了。
砰!一轮摩托车撞在街边上,车轱辘在地上转动着,车上的人被撞飞了,划了一道虹,砰地一声响,他的身体摔在地上。
那人挣扎着拱起来,然后又伏下了。
嗖!嗖!两辆自行车从奔驰车前飞到了一堵墙上,然后又弹飞起来,连人带车后弓翻翻了过来,像是玩杂技员在玩车技,然后也侧倒在地上,真令人眼花缭乱。
“不要!不要啊!不要啊!”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奔驰车那发出吱吱地声音,一边响一边像醉汉地摇晃着。
包志国脑袋晕了,把握不住了,避让这避让那,反而显得手忙脚乱,越开越乱了。
妈的,包志国你真不是东西,是你的又跑不掉的,你着什么急呀。包志国在心里大骂特骂自己。
“好好,我不摸了。我不摸还不行吗?你别动呀!”包志国收回来了手,用双手来握方向盘,反过来求着伍梅了。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伍梅手脚并用,又拉又蹬的,想从车里逃出去。
此时,两车摩托车并驾齐驱地跟着了上来,一辆摩托车上的人是戴着灰色头盔,一辆摩托车上的人是戴黑色头盔。
戴灰头盔的人把转过来,他是看向黑色头盔的人,此时,戴黑色头也把头转过去,他是看灰色头盔的人。
看清楚了,戴灰色头盔的人是泥鳅,戴黑色头盔的人是螃蟹。
“哎,哎,你看!老板他在车里干起来了吧?”
“胡说!说好了的,不会吧?”
“不在里面干,那车子怎么会这样呢?”
“一定是出状况了。不然不会这样的。”
“出什么状况呢?”
“我怎么知道呢。”
“老板心太急了。肯定是在车里先干上了。”
“你光知道干!”
“不干,又在干什么?”
“gan你妈的。”
“嘿嘿嘿……”
“没心没肺的东西,gan你妈的还笑。”
“gan你妈的。”
在包志国奔驰车的“扫荡”下,这条街上的行人和车辆犹如割麦一样倒下一大片。
“呜啦!呜啦!呜啦!……”这条直街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两辆闪烁着红绿灯光的警车风驰电掣般追了上来。
“泥鳅!螃蟹!,你们听见后面的警车追老子来吗?”包志国一边驾车一边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后面说,“快替老子当驾!!替老子挡驾!!”
“放心吧老板!你快逃吧!”泥鳅直起脖子大声地说。
包志国伸进脑袋,瞟了眼伍梅,顾着自己开车了。
此时,伍梅安静得多了,但她还是在拉车门企图跳车逃跑。
“泥鳅,我们挡得警车吗?会不会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呀?”螃蟹不无担忧地说。
“妈的,螃蟹,你光知道说这句话!”泥鳅骂螃蟹说。
“嘿嘿……”螃蟹似乎还挺高兴。
“挡得住要挡,挡不住也要挡!”
“挡不住怎么挡啊?”
“我们把车放慢慢速度,越慢越好。你在左我在右!”
“知道了,行行行的。”
“实在不行了,我们就抛锚!反正不能让他们追上包老板的。”
“呜啦!呜啦!呜啦!……”泥鳅与螃蟹后面的警车响得越发的宏亮与剌耳。
泥鳅开着摩托车,一边往后张望一边慢吞吞地开着。
螃蟹开着摩托车,一面往偷看一边慢吞吞地开着。
“呜啦!呜啦!呜啦!……”警车在泥鳅与螃蟹的摩托车的压制下,开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包老板逃走了,螃蟹我们也可以逃了。快逃啊!”
“知道了,泥兄!”
嘟嘟——!嘟嘟——!
泥鳅与螃蟹把摩托车加大了油门,车后吐出一浓浓的灰烟,他们俩耗子一般地往前面逃蹿而去。
“伍小姐请你下来吧!”包志国开足马力七拐八弯终于摆脱警车的追击,停在一家高级饭店的门口,跳下车绕过去,对此时安静下来的伍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