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我没有告诉你那是罂粟花而生气?”他反而将她困在墙角进退不得。
夜蓝别过头,难怪他说,喜欢那花就一定会喜欢他,因为赫连绝,就是浑身是毒的罂粟之花。
“我们的身体在花海里可是配合得默契十足、天衣无缝呢……”他低下头咬着她耳贝呢喃。
“不准再提!”夜蓝身子一矮,从他的臂弯下滑出来逃开,她居然和他在罂粟花里造爱,而且身子还主动迎合他,她不可以这样的……
银色面具一晃,她根本没有看清楚,他已经挡在了她的前面。
“怎么?知道它们是罂粟之花,就嫌弃了是不是?就因为它们有毒?就因为它们能制造、白粉、粉……夜小姐,你是天空杂志社的记者,难道不知道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罂粟也可提炼用于医药给人治病吗?”
夜蓝仰望着他:“赫连先生您说得对,如果是用在医院就是济世于民是正道,如果是像您这样的人会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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