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醉中醒来,夜蓝只看见了满室的阳光。()
空洞的眼神,惨白的俏脸,还有身体上淡淡的酒香。是他,为她穿上洁白的睡裙吗?
她和他,一夜纠缠。
如他所愿,她跪着求他。
她……和权倾九,是再也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吧!
将头埋在白色的被单里,泪水滚滚而下。
哭累了睡过去,睡醒了继续哭……
直到中午,赫连绝才端着一碗灵芝汤进来,抱她在怀里,一匙一匙的喂着她喝。
她像一个听话的玩偶,任主人摆布。他亲柔的吻去她唇角的残汤,抚着她俏丽的短发。
“赫连先生……”她凝眸望他。
“昨夜是怎么叫我的?”他轻轻一笑。
她不语,敛下黑眸。他放下碗,也没再强逼她,而是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再睡一会儿。”
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走出房间,夜蓝忽然道:“我想去医院。”
赫连绝回头,凝视着她半晌,淡淡的道:“去做什么?”
“我约了心血管科的医生。”她想去看看云姨,然后问问医生云姨要怎么样调理身体。
“你要看医生,我叫米歇尔过来。”他又走回她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