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岚并未理会差点被自己踹死在马下的康乐乐。而是继续加马上前横刀立马停在了一个身单体薄背影佝偻的女孩儿身前。能在这满园春色中如此没有存在感的,舍海心其谁。
摘下头盔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怎么还没把脏衣服换了?!难不成打算这么邋里邋遢地回家,要给你姐看见了……”
虽然吹胡子瞪眼但字里行间都透着关切。然而不等他说完海心已经又置若罔闻一溜烟地撒丫子跑了。瞿岚虽是气不打一处来,却还是驱车追了上去再接再厉又一次拦住她的去路。
“你不是有运动服吗?干嘛挂脖子上不穿起来?”两只打了结的袖子力不从心地遮住海心胸口的黄渍。被瞿岚轻轻一拽散了开来,衣服掉在地上,顿时瞿岚面色铁青。“这谁干的?!”难怪海心有衣不能穿只能披带着。因为运动服被人剪了两个大窟窿。不用问又是瞿岚亲卫队小惩大诫的恶作剧。
“你管谁干的!我的事反正都不用你管!!”海心全不领情捡起衣服就要一走了之。却被瞿岚一把抓住她细骨伶仃的手臂。
“上车!我送你回去!”和下午两个人在花园里的温言软语不同,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