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投标就已经完成了,那些商人投完了标,就坐在位置上焦急的等着投标的结果。
而此刻的张世茂也到了工坊的门口。
“少爷,你看,门口还站了锦衣卫呢,估计里面都已经开始了。”李掌柜看见工坊门口有锦衣卫把手,马上提醒着张世茂,心里也是担心他闯进去,出了事,自己也要跟着倒霉,老爷可是交代过,不让他参与的。
张世茂瞥了他一眼,心里也开始犯愁了,闯进去肯定是不行,自己可是吃过一次亏的,可不进去,那岂不是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看着杜安顺顺利利的招商啊!
“少爷,要不咱还是回去吧?”李掌柜胆怯的说道。
“闭嘴!”张世茂一听,火大瞪着李掌柜说道,李掌柜一听,立马低着头不敢做声了。
张世茂想了想,指着对面的茶楼,对李掌柜说道:“走,先喝茶去!”
既然进不去,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反正这仇自己还得报。
“啊?喝茶?”李掌柜听了,楞了一下,又不敢多问,便跟着张世茂去了茶楼。
此刻,工坊里面也已经在开标了。
“大同府!”
话一出口,那些投了大同府的商人,立马竖起了耳朵,就等着杜安念到自己的名字。
“大同府,底价2万两,最高价3万1千两,中标者,李博,李掌柜!”杜安站在台上大声的喊道。
“中了,中了,我中了!”李博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扭头看着周围的商人说道,有些商人带着几分羡慕的对李博道了声恭喜,而那些同样是投了标没中的商人则是低头叹气一声。
“下面是应天府,最高价是,三万二千两,中标者,邓春,邓掌柜!”杜安一看,最高价是三万一千两,而且也不是定远侯的管家,就立马改了口。
而坐在台下的邓继坤一听说最高是三万二千两,心里不由得一紧,自己投的可是二万八千两,接着又听到杜安说中标的是自己府上的管家邓春,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侯爷,恭喜了!”坐在一旁的朱希忠微笑的说道,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同喜,同喜!”邓继坤打趣着说道,心里想着,我能中,还能少的了你?
朱希忠听了,自然也明白邓继坤的意思,相视一笑之后,便扭头看着台上的杜安感激的点了点头。
台上的杜安则是继续念着中标的商人……
很快,标就开完了,朱希忠也如愿以偿的中了扬州府的标。
那些中了标的商人,都上台签契约去了,没中的则是摇头叹气的离去。
“大哥,咱就这么走了?”张延龄出了工坊,心有不甘的看着张鹤龄说道。
“那还能怎么样?人家契约都签了,你能有什么办法?”张鹤龄心里也不甘心。
“大哥,这事,咱还得找杜安说说去,凭什么定远侯他们都中了,咱兄弟一个也没中到,不行,我去找他问个清楚!”张延龄心里憋着气,自己虽然没了侯爵,但也还是个都督同知啊,杜安那小子也太不给面子了。
“老二,你回来!”张鹤龄一听,急忙转身拉住了张延龄。
“大哥,你拉着我干嘛,难道你不想赚钱了,再说了,杜安那小子也太欺负人了,好歹也让我们兄弟中一个吧,一个不中,传出去,我们兄弟的面子往哪搁啊!”张延龄坚持要去找杜安讨个说法,但是被张鹤龄给拉住了。
“哎呀,老二,不是我不让你去,我这心里也憋气呢,你也不看看,那些锦衣卫都还没走,你现在去了,能拿他怎么样?先消消气,咱现再可不比以前了。”张鹤龄连忙劝说着,心里也是悲催的不行,自从自己被革了爵位,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哎!”张延龄听了,叹气一声。
这时候,对面的茶楼是上张世茂和李掌柜一直在盯着工坊的动静。
“少爷,你看,那些商人都出来了,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没中。”李掌柜指着工坊门口那些垂头丧气的商人,对张世茂说道。
张世茂点了点头,双眼也是盯着工坊门口。
“咦?少爷,你看,那不是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吗?他们难道也没中吗?”李掌柜接着说道。
“张延龄?张鹤龄?”张世茂一听,眼睛都亮了,急忙拍了拍李掌柜道:“走,走,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