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青烨闻言,只气的胸口起伏,其实这次还真的是事有凑巧,陈青烨只是闲来无事,想到赏秋阁风|流快活,刚好遇上此事。池若冰一意要救楚寒,竟口口声声是有人要陷害楚寒乃至整个池家。
“冰儿!不得无礼!”池敬轻喝,见池若冰抿唇不语,却一脸坚决,心中暗惊。心知这个女儿一向固执,今日护定了这个奴隶,怕是事情无法善了。“陈大人!”池敬转向陈青烨,拱手为礼,“这奴才虽是以奴隶之身冲撞平民,但说他出手伤人,却无确凿证据,若是打死,未免量刑过重。还请陈大人看在本官面上,处以重罚,了却此事!”
“不行!”跪在地下的一方霍然起身,“这奴才出手伤了奴家,若不打死,奴家便一头撞死在这里,反正被一个奴隶所欺,奴家也没颜面在这风城活下去!”竟是安心要置楚寒死地。
“嘁!”立于池敬身边的池若月唇角轻撇,“一个青楼女子,也在这里大谈颜面!”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那陈青烨见了池若月,一时心魂俱荡,竟未理睬一方。
“你!”一方怒视池若月,却不敢多言,转身向陈青烨哭道,“大人,今日奴家被奴隶所欺,又不得人做主,只得别了大人,来生再见罢!”说着,竟将头一低,向街边墙壁冲去,心知众人不会令她就此撞死,果然有人拉住。
“好了!”陈青烨皱眉喝住一方,转向池敬,“池大人!这赏秋阁人人都见是这奴才出手伤了一方,为何说没有确凿证据?”
“陈大人!”池若月一声冷笑,“那*子窝里的人,说话岂有不向着*子的?这也做得证据,岂不是笑话?”
“池二小姐!”一旁东丽闻言火起,“你一口一个*子,是何道理?”
“陈大人!”池若月樱唇轻撇,不理东丽,却转向陈青烨,“一个青楼女子,敢于置问官家小姐,又是何道理?难不成,还让本小姐与一个青楼女子做口舌之争么?”
“池二小姐!”陈青烨见池若月句句轻蔑赏秋阁,想要替赏秋阁出头,却又心存万一,不想得罪了池若月,“这赏秋阁也算正经营生,池二小姐何必言语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