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一方见他无处再避,也不再逼,只道,“若说弟弟记得我,也算有缘,如今在风城,你我均无亲无故的,相互照应,岂不是好?”见楚寒只侧了脸不理,叹了口气,“如此,姐姐走了,弟弟可莫后悔!”说着轻轻转身。
楚寒听得她走,心中一松,懈了戒备。哪知一方却是假意离开,见他松懈,转身拦腰抱了,在他脸颊狠狠一亲,笑道:“看你还躲得了?”抱得在怀,尚不松手。
“姐姐!”池若月眼见一方纠缠楚寒,心知姐姐发怒,偏隔着街,听不到二人说话。见一方亲了楚寒,忙要拉姐姐时,却慢了一步。
“奴才!”池若冰怒喝,身子已穿窗而出,人在空中,长鞭已挥出。鞭梢缠上楚寒腰身,手腕疾抖,已将他远远抛了出去。只闻得一声布帛撕裂之声,楚寒身上新衣,已破了条口子。
而那一方抱了楚寒,随他挣扎,只不放手。正自得意,不想楚寒身子被池若冰长鞭抛出,将她带起,猝不及防,手一松,一跤摔在地上,只磕得双膝生疼,怔得一下张嘴大哭,只想将事闹将起来,赖上池若冰。
池若冰哪里管得她?一腔怒火尽向着楚寒,长鞭将楚寒摔出,即刻飞身上马,纵马向楚寒赶去。赶到近前,马蹄扬起,向着楚寒身子,便欲踏下。
“姐姐!”池若月见状,失声惊喊,却是相救不及。眼见楚寒便要丧生至马蹄之下,不禁闭了眼,不敢再看。
楚寒见池若冰驰马踏来,心中惊慌,身子颤抖后缩,却是不明所以。池若冰马上见他退却,欲要就此踩死,却又不忍,马疆疾带,两只钵大马蹄自楚寒身侧落下,相隔仅仅尺余。
池若冰暗恨自己软弱,咬得咬牙,提了鞭子欲打,却见楚寒额角流血,一脸惊慌,扬起的鞭子,竟抽不下去。
“该死的奴才!“池若冰暗自咬牙,狠狠瞪得楚寒一眼,也不管身后妹妹呼唤,纵马跃过楚寒身子,径自飞奔而去。
“大小姐!”楚寒大喊,哪里还想方才死里逃生,见池若冰驰马疾奔,匆忙爬起,自后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