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她抢来夜谨忧的茶,润了润嗓,继续说,“也不多就几两黄金吧!”
“噗”刚喝下的一口水,再听见她说‘也不多就几两黄金’时,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喷了出来。“这叫不多?”
“不多不多!”不是我的钱,我心疼什么。而且
“不是你的钱你当人不心疼了!”司徒允严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里话,心中暗暗叫苦。
夜谨忧同情的看了司徒允严一眼,这个女人奸诈,狡猾,无奸不商
感受到了的司徒允严郁闷的回望着夜谨忧。谨忧啊,以后可得苦了你了。
“喂喂司徒允严我告诉你啊,这小忧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可千万别想教唆他干嘛,或者对我干嘛。”
“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顾银汐斩钉截铁的说。
夜谨忧和司徒允严,两个男人相对无奈而笑。
“小汐,我一直有件事想问问你。”司徒允严环顾了下四周,示意夜谨忧把窗户关严,然后又检查了一番,确保无事后,对着顾银汐低声叙道。
“那兵符是不是你拿的?”
兵符?小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不成难不成是前段时日所传,南宫瞑琰的兵符?夜谨忧坐在一旁,六神无主发着呆,担忧的眼神一直默默地看着顾银汐。
顾银汐却不害怕,坦然回答。“对,我拿的!而且我还发现了一处据点。”又想起了那晚的那个变态,顾银汐抖了抖鸡皮疙瘩。
“据点?”司徒允严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自己的疑点。
“对!就是个据点!在一个小巷的土地庙的石砖下,有一个暗格。那晚我本是‘散步’,哪知恰巧碰见有人夜闯暝府吗,最后就看见了整个的过程。走之前,我就把那个藏在暗格中的兵符拿走了!”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要离婚出逃,尤其还是当着谨忧的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