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银汐深深的凝望了一眼夜谨忧,坚定的说,“我去!”
“不行,八成那南宫瞑琰早就下了鸿门宴,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了。”司徒允严满脸的否定,他绝不可能让她去冒这个险。“要去我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蓝洛说,“可是就算你去了,南宫瞑琰也未必会把他自己的血给你来做药引啊。”蓝洛也想试图劝服银汐,毕竟一路的奔破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再回到帝京,她的身体会超出自己本身的体能的。
顾银汐阴笑一声,“师兄师姐,你们别忘了,他南宫瞑琰的兵符可是在我的身上。如果他不想因这个兵符惹出点什么乱子的话,他就一定会把他的血乖乖奉上。这笔买卖,他一定会做。”
“可是”
蓝洛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银汐打断了。“师姐,你怀有身孕还要你帮忙配药,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我会尽量赶回来的!在我回来之前,请你们帮我,一定一定要让他活着。拜托了!”
司徒允严向顾银汐保证道,“师兄答应你,你自己也小心点。”
“恩!”她松开夜谨忧的手,又深深的凝望了他一眼,向司徒允严和蓝洛点头后,便又使出了“缥缈”。
门口的侍卫正备把那匹马迁走,哪知那马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他们根本制服不了它。像是又受到了某种感应一样,宝马又沸腾了起来。顾银汐从宫门上方飞出,刚好跃到了马座上,拽紧缰绳,掉了个头,再次扬长而去。
顾银汐不得不承认,她偷了匹好马。只不过她一向不识马,目前还不知自己到底偷了个什么品种的。
到帝京的时候,天已经有些灰蒙蒙的亮了。城墙下没有一个守卫?顾银汐不由的想到,看来你早知道我会回来找你。南宫瞑琰,你看着吧。就算你给我顾银汐下了一个套,我也可以从这个套里安然无恙的脱逃。
银汐没有偷偷摸摸的爬进南宫瞑琰的府邸,而是大摇大摆的推开了,暝王府的大门。进入帝京的时候,虽然说并没有看见一个守卫,但她感觉得到,四周暗藏着许许多多的隐卫。也可以说从她进来到现在,她的行踪就一直都是被敌人所明了着的。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
“南,宫,瞑,琰,应你之邀,我顾鸣来了!”顾银汐站在大门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