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急忙自马车里钻出头来,此时隔着金陵尚有十数里的距离,苍茫夜色中,金陵城墙巍峨高耸,巡夜的灯火缓缓游戈,金陵城沐浴在一片安定祥和的气氛中。虽是方才离开了半个月,他心里却感觉似乎离开了许久一般。巧巧、大小姐,你们可好?
秦仙儿也是旧地重游,以前的她身为白莲教一员,如今却是跟随夫君返乡,感觉自然不同。遥想昔日之事,她心里又是感慨又是喜悦,拉住林晚荣的手,媚眼如丝,红唇轻吐,在他耳边轻语道:“相公,仙儿离去之后,你可曾又去过妙玉坊——”
“没有,绝对没有——”林万荣矢口否认,满面正色道:“仙儿,你知道的,我去那妙玉坊只是为了你,你都走了,我还去做什么?那里的庸脂俗粉,哪里比的上我的仙儿好老婆呢?”
秦仙儿掩唇轻笑:“若是有比的过我的,你便要去了么?”
咳,咳,这丫头还真会挑语病啊,林晚荣还没说话,安碧如已笑着道:“仙儿,你可要好好看住你这相公。我瞧他态势,对于年轻女子颇有些能耐,你可不能宠着他。哦,对了,林将军,听说有位叫做肖青璇的女子,对你也颇好,是也不是?”
听着提到肖青璇的名字,仙儿偏过头去小嘴一嘟,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林晚荣看了安碧如一眼,这女人,又不是不知道仙儿的个性,偏偏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林晚荣拉住仙儿笑道:“是啊。青璇与我关系甚好,仙儿,你们以后可是交好的姐妹了,不要再打打杀杀。要相互爱护,明白吗?”
“她那人,我看着便讨厌,与她做什么姐妹?还是杀了她为好。”秦仙儿撇过头去轻轻嘟嘟嘴,很小心的偷偷看了丈夫一眼。
仙儿对着他百依百顺,对别人可就没这么好地态度了,林晚荣苦笑一下,这妮子,和青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对不上,偏要闹些别扭。
秦仙儿想起一事。脸上忽然一红,挤到他怀里在他耳边道:“相公,你与那姓肖的狐媚子。可曾有过——有过那事?”
“那事?那事是什么事?”林晚荣不解的道。
“讨厌!”秦仙儿小脸染上一层红晕,在他胸前轻轻打了两下:“相公你那么坏,还能不知道?我是问,你有没有同她——同她欢好嘛!唔,相公。你坏死了!”
汗,怎么问我这个难堪的问题呢,我这么腼腆地人。真不太好意思回答。林晚荣在她胸前摸了一下,淫笑道:“欢好是吧?这倒是有过,你也知道的,我一向最擅长这个了。只不过与青璇尚只尝试了一种姿势,实在甚为遗憾,下次有空一定要与她继续交流一下,啊,仙儿,咬我干嘛——”
秦仙儿整齐的编贝在他胸前轻轻一咬道:“你与她的事情。莫要说给我听,说多了,我受不了。我若杀了她,相公可就要心疼死了。”
这个大大的难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的开,总不能把两个老婆摆在家里天天打架吧!依着她俩的功夫,老子就是修建座万里长城,这俩妞也能给我砸的一块砖不剩。左拥右抱的男人也难啊!
“相公,你下次宠幸那狐媚子之前,妾身一定要跟在你身前。”秦仙儿洁白的小牙咬着鲜红地唇道。
“为何?”林晚荣惊退问道,他可没蠢到以为仙儿是想加入玩那一皇二后的游戏。
“哼,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看着那狐媚子专美于前。”秦仙儿小脸通红,眉间荡着股浓浓的春意,羞道:“相公,下次你先要了仙儿,再去宠幸那狐媚子,可好?”
“这个,不好吧——”林晚荣心里打了个冷战,这丫头,打地是这个主意啊,她与青璇莫非是冤孽,要这般算计她?
“相公,”秦仙儿莲口轻吐,芳香如兰,一双小手紧紧勾住他脖子,丰满的酥胸在他胸膛缓缓摩擦:“仙儿哪里比不上那狐媚子?她会的,仙儿都会,她不会的,仙儿也会。日后仙儿必定伺候的相公舒舒服服,比那狐媚子强上百倍。你便答应了仙儿可好?顶多仙儿不杀她,只种个蛊在她身上,每日养蛊玩玩——,
林晚荣满脑门子地汗,这丫头念念不忘的都是要对付青璇啊。秦仙儿脸上浮起一丝娇媚的红潮,红唇微张,凑到他颈子上轻轻一吻,林将军心里便犹如几百只蚂蚁一起爬过,搔痒难耐。他在秦仙儿隆起地翘臀上摸了一把,将那衣衫紧紧拢住,形成个天然的臀瓣形状,正摸得过瘾,却见安碧如眼瞅二人,脸带媚笑,眼中闪过丝丝得意的光芒。
“喂,师傅姐姐,你见了这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怎么也不脸红一下。”林晚荣立即警醒,将情动如帜的秦仙儿抱在怀里,衣衫覆盖住她身体,毫不客气的道。
“少儿不宜?”安碧如咯咯一笑,脸上浮起丝丝荡意:“林将军,你这词倒也用的新鲜,奴家喜欢。仙儿是我徒弟,你与她越是亲密,我就越是喜欢,便看上一看又有何妨,少不了你一块肉的。我一个女子都不介意,你一个男子还惺惺作态么?”她又朝仙儿一笑道:“傻丫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尽管来问师傅,莫要随着这坏东西欺负你,师傅多教你些招数,保准他食髓知味,日日与你颠鸾倒凤,再也舍不得离开!”
秦仙儿嘤咛一声,脸色发烫,从相公怀里又钻到安碧如怀里:“师傅,你也取笑我——”
安碧如在秦仙儿耳边轻言了几句,秦仙儿脸上红地像要滴下水来,安碧如在林晚荣身上上下巡视了一番。竟盯住他某个部位,吃吃笑了起来。
无语了,这位安姐姐伦理不分,荤素不忌。竟然伙同徒弟,从视线上把老子给轮了。强大,实在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