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一直等你们，对了，许启发有没有发现什么？”智行说道，又向黎瑞权问道。
“他不知道你，是问过我，但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是趴在车椅座下面，想不到你把那些枪手杀了！”黎瑞权说道。
智行听出了他有些不满，不过也无所谓，这也是正常，如果说正义值，他比卓凯高。
“不杀，留他们下来干什么，香港已经够乱了，手中拿枪的匪徒是不可以留下的，况且他们熟练的手法，进退有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那些人可能是飞虎队都不一定！”智行瘪瘪嘴说道。
“今天废车场那六个人都是你杀的吧，我都想不出有谁可以那么快杀了他们，而且一点伤痕都没有，你怎么杀的？”卓凯在旁边说道。
“是你徒弟说的吧，今天我看到你们一起在办公室聊天，我想上去，但想一下就不去了，你徒弟一幅忧郁的状态，又一心想做好成绩向上爬，很容易被人利用，所以我不想他知道我，不然会被他卖了！”智行笑了笑说道。
“会吗？他不是这种人！”卓凯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一步踏错，就没完没了，由不得他了！”智行说道。
卓凯听了，摸着下巴看着前面也不说话，也许他知道他徒弟的性格，的确很容易被人设陷阱设计，一时之间都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你徒弟现在没有那么快做黑警，因为他帮不了他们，又没什么利益，所以他们的目标就是刑事情报科，最怕你们放出去的卧底！”智行见他们没说话就继续说道。
“幸好我之前删除了那些资料！”黎瑞权听到了就说道。
“你那些卧底都不错嘛，个个都能做到高位，都是聪明人，而且坚定一心，可惜有一个去泰国死了，现在你可以联络的是他弟弟，不过他弟弟比他做得更好，你转他做卧底可能会做得更好！”智行看着黎瑞权笑道。
“死了？他刚刚才叫我们可不可以叫人去增缓一下他，是他弟弟吗？”黎瑞权听了面色一下变了，急急地问道。
“是啊，发增缓都是他弟弟发的，因为他发现了有黑警被杀，临死前告诉了他弟弟，他弟弟联系你，就是他自己想用这个身份帮他大哥报仇！”智行肯定地对他说道。
黎瑞权听到一个卧底死了，一阵伤心，他们能有今天，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一个大男人都流了眼泪。
卓凯拍了拍黎瑞权的肩膀说道：“有些东西是避免不了的，如果可以，就帮他们做点东西了！”
“帮他弟弟也可以啊，搞定许启发也可以啊，其实卓sir也见过他弟弟的！”智行对黎瑞权说道。
“我？什么时候见过啊？”卓凯听了一愣，满脸疑问地说道。
“就是泰国那次你带着人搞了人家的交易那次啊，一个年青人很猛，你应该还有印象的！”智行笑着对卓凯说道。
卓凯想了一下，马上惊讶地说道：“那个人啊，超级打手，印象深刻啊，原来上次他手下留情了！”
“对啊，就是他，我都叫黎sir招他做卧底，比他多派三个人都顶不上！”智行笑着对卓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