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长治没有色|欲|熏|心,倒是还分得清楚轻重,轻轻将年轻女子推开了一些,笑道:“亲亲小碧~爷的心肝儿~别再这里勾引爷,小心被那老虔婆看到。”
小碧微微一笑,笑得魅惑无限,修长的玉指在长治心口一点,说:“别担心,那老虔婆忙着安抚等不到雏儿的大老板呢!”
正说着,楼头传来一阵怒斥:“该死的小蹄子,又在勾|引你家爷是不是!小心老娘这就将你一身的细皮嫩肉给毁了!”
小碧倒也不害怕,甩着帕子掩着嘴儿嬉笑道:“我这身冰肌玉骨的怎么就惹得妈妈讨厌了!您可讨厌可不要紧,只要城西的刘员外喜欢,不就行了!”
楼头的一脸厚厚的脂粉的妇人大怒,但想到那刘员外每次扔给小碧的白花花的银子,只得按捺下来,转而斥责长治道:“没用的东西,竟日地跟一些骚|货混在一起!还不快点把那雏|儿给我送上来,大老板都发了好几次脾气了,急等着给她开|苞来转运呢!”
长治被楼头的翠娘一骂,心底的火气又蹭地窜上来了。但想到自己现在处境,长治唯唯诺诺道:“这就来,这就来了,娘!”
说完,长治探身进马车,将被裹成粽子一样的昏迷的祝兰台抗在肩上,就要往里冲。
“哎,死鬼!”擦身而过的时候小碧轻声喊住长治,小声说:“回头我帮你对付了那老虔婆,你可别忘了我的好处!”
“好心肝儿~爷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保证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的!”长治猥|琐地笑道,要不是背着祝兰台不方便,他还真想趁着上头的匾额挡住了鸨母翠娘的视线,伸手在小碧丰满的胸前掐上一把!
“讨厌!”小碧将一方浸泡过特殊药材,能有引起男人冲动的帕子,有技巧地甩在长治身上,说完,一扭一扭地风摆柳似的先一步走了进去。
走到门限内的时候,小碧回眸一笑,双手一甩,肩头的薄薄的绿罗纱滑落少许,露出嫩滑的香肩,快步娇笑着离开了,只听门内响起小碧娇娆的嗲声:“诶哟~我的刘员外,别急嘛~人家刚才真的只是出去方便一下而已嘛~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啊~别急~别急嘛~”
长治听得浑身热血沸腾,低声咒了声“小荡|妇”,便背着依旧昏迷的祝兰台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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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兰台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被鸨母翠娘剥了罩在外面的淡黄色的罗衫,只着抹胸和亵|裤地躺在床上,脚上的绣鞋稍微勾在脚趾上,身上随意地搭着一一条薄薄的丝被,藕臂横陈。
看着头顶花样繁复的帐子,祝兰台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丝被顺势滑落,祝兰台又是一惊,赶紧拉起丝被裹住半裸似的身子。
祝兰台记得,自己明明是住在客栈,头顶只是一方简单的没有任何花色的藏青色帐子,怎么突然就到了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屋子里?这到底是哪里?
然而祝兰台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眼前的景象,就被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惊醒。
浑身一个激灵,祝兰台迅速裹紧床单,跑到床后的屏风处躲了起来,顺手将身后迎街的窗户打开。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