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喧哗的客栈一瞬间静了下来,静的有些诡异。()
那个大汉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她,另一只手捧着肚子,估计是笑的肠子都打结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就、就凭你?以就算一晚睡一个也得累死吧,兄弟,你受得了吗?”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嘲笑她“不自量力”。
她俏丽的眼染上一丝薄怒,这些混账男人,一天到晚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先礼后兵,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南宫羽忆甩开墨色山水折扇,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却无意间流露出高雅的气质,令在座的无数女子倾倒。
她邪魅的眼似笑非笑,望着那位大汉:“兄弟,相逢既有缘,有缘即为友,这样说来,我们还算朋友?”
大汉长着一张一看就很废柴的脸,但是他偏偏做了个不符合自己形象的动作——转了转眼珠,但是不管如何智慧的表情出现在这张脸上,他的脸仍然是那么废材。
他笑得龌龊:“既然是朋友,我就帮阁下分担一点家务事好了,我把我大妹子送给你做第三十七房小妾,你随便选个女人送给我,怎么样,你赚大了吧?”
南宫羽忆这才发现跟他一座的还有个女子,那女子看自己望向她,还骚首弄姿的抛了两个媚眼给她看,南宫羽忆的胃阵阵翻腾,一种难以言语的恶心感在心中蔓延开来。
不管多么xx的动作,美人做出来,那叫有风情!叫挑逗!换而言之,丑女做出来,会让人有和南宫羽忆相同的反应,或许还更严重一些————因为南宫羽忆已经算很有忍耐力的人了。
一双小到可以无视的**眼,那位“美人”试图把眼睛睁大一些,但是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快要瞪出来了,仍然是如此的容易让人忽视。典型的酒槽鼻,上面的毛细血管南宫羽忆都能数出有多少根,鼻孔朝天,让人轻而易举的看见里面的黑色的,一根一根的……咳咳,嘴唇丰满到可怕,她估计是胭脂之类的玩意儿涂抹多了一点,让人感觉她张着血盆大口。
最要命的是她在和她抛媚眼的时候,一只肉蹄(只能如此形容了)正在鼻孔里,另一只正在极有规律的“抚摸”着脚丫子……
南宫羽忆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最关键的是她的眼,眼睛是心灵的窗子,第一眼看眼睛,就可以看出其实一个怎样的人。
她的目光,看向南宫羽忆是赤果果的**,那种眼神,好似要把南宫羽忆扒干净生吞活剥一般……竟然让南宫羽忆也为之胆寒。
“礼”完了,基本就可以“兵”了。
“朋友妻,不可欺,兄台没听过吗?”她湛蓝的眼中厌恶不屑是如此的明显,她语调一转“何况就你那个怪物妹妹,倒贴银子我也不要,我的娘子们摘下面纱,都是绝色美人,要送可以,但是要看送的是什么人啊?更何况人都不是,一只畜生找我要女人,不自量力。”
“你!你这样说也不照照镜子!敢说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大哥……”在大汉身后,那位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美人”发话了。
南宫羽忆再看了看她的尊容,再看看其兄的尊容——嗯,相比之下她哥哥真的是很帅很帅。
“可是该照镜子的是你哥哥吧,你哥哥镜子都不能照,这是侮辱了镜子。”反正骂了,所幸一次性骂个够。
大汉疾步走过来,抬手对她就是一拳,南宫羽忆按出匕首,准备还击,可是有一只手比她还快,那只玲珑***的小拳打在大汉脸上,看似没用多少力,却打得大汉连连后退。
她随着拳头的主人看去,南宫羽忆有些好奇:哪位高人前来助阵?
她看过去,顿时惊讶不已,那只拳头的主人竟然是娇俏可爱的篱落?
只见篱落白色的衣襟飘起,把大汉打退并不是她所要的,她一步步紧逼,竟把大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篱落的拳袭出的角度很特别,让人防不胜防,而其力道拿捏得很准,步步到位,全市往死里打,她的身形灵敏,南宫羽忆暗自感叹:就算是自己,在篱落手里估计也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