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王夫人,小女子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资格的恶魔。()”南宫羽忆巧笑吟兮,眼波流转,如果不是这句话,她还真成了一笑倾城的绝世美人。
“篱落啊,你帮我把他给绑好了!来人啊!给王夫人上座看茶,我让王夫人好好看看,接下来就轮到夫人你了。”她优雅的端起青花茶盅,淡淡的抿了一口茶,“这上好的雨前龙井味道真是不赖。”
“王夫人,你来迟了一刻,我们说的是一分钟一个手指头,这样吧,我就给你五折,两分钟一根指头,嗯……六个半指头,那半个就算了吧,就算六个好了。”南宫羽忆一脸我很大方,你别感谢我的表情,然后摸下暗扣,血染彼岸的匕首瞬间弹出来。
王夫人虽然没听懂南宫羽忆说的什么五折,但是她明白的是指头,她猛然才想起那信上所说的时间,她跪下不停的给南宫羽忆磕头,那保养的上好的额头,瞬间鲜血淋漓,南宫羽忆扶起她,笑着说:“哎呀,夫人的大礼怎么好受呢,你别担心,小女子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说到做到。”
南宫羽忆真的是视觉上折磨人家不够,她还要进行心理折磨,她一边说的很恭敬,笑的很卑微,可是却坐着完全与之相反的事情,让人气的吐血。
王夫人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然后一只手又是一巴掌,其力道之大,挥得王夫人退了几步,最后无力的摊坐在椅子上,南宫羽忆又是一挥手:“为了避免夫人坐不稳,我们给夫人拴上一根安全带!”
把上就有人把那个老女人拴在椅子上,这里的女子们哪个没受过这个老女人的委屈?——那个**的王知府,三天两头就来逛妓院,看着她们漂亮,每次都要调戏她们,王夫人管不了丈夫,但是可以管她们!每次王知府前脚一走,王夫人后脚就赶来了,她们又是一番皮肉之苦,虽说她们心地善良,可是对于一个三番两次折磨自己的人,是个人都得有点恨意。
她们按照南宫羽忆的吩咐,搬来一根长条椅,然后王柏磊被按在椅子上,整个人被扯成一条直线,南宫羽忆笑着把他的右手拉开,按住中指,对着食指狠狠一刀……
鲜血四射,一滴一滴绽放在地上,如同怒放的蔷薇一般美丽摇曳,所有的人,包括篱落也愣了,她们发现,原来她们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南宫羽忆,一个女子,可以回眸百媚生、也可以风流如男子、更可以……嗜血如修罗。
“啊……”王柏磊无力的一声尖叫,惊飞了停在屋顶的白鸽,街上行人一阵回头侧目,除了各个紧闭的店门,没有看见其他。
南宫羽忆笑了,黝黑的眼底,泛着点点的腥红,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体内朱雀的血液,竟是如此的热烈,在座看着的人,将她那美丽残忍的笑,深深印入心底。
南宫羽忆看了看那手指头,声音单纯的像个孩子:“咿呀?还没断奥。”
只见那食指,得血肉完全断开,隐约可见森森的白骨,还有拦腰截断的血管,鲜红的血液澹澹淌出……
这是南宫羽忆故意的,她就是要把这个败类折磨得要死。
“对了啊,王公子,您要是再叫,小女子可不介意让你一辈子碰不了女人。”她笑着,将手中染血的匕首,一步一步下滑,直到与他的胯下平行。
王柏磊的瞳孔一阵放大,王夫人一阵尖叫划破正午的寂静:“你是要绝了王家的种啊!!”
南宫羽忆自信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来人啊,王夫人怎么像只狗一样的乱叫?拿摸布来堵住!”
“唔唔……”她再也说不出话了,泪流满面,恶狠狠的盯住南宫羽忆:“吾误舞五舞!”
南宫羽忆听着,眯起眼:“不得好死?呵呵,那是你吧。”
一连如此,南宫羽忆砍掉了王柏磊两只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他两只手只剩下了大指和小指,怪异至极。
南宫羽忆一鼓作气,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现在王柏磊,真的成了废人一个。看着他还能说话,南宫羽忆不爽了,,直接割掉了他的舌头,一刀穴在他两腿之间,这是彻底废掉了,看到自己废彻底了,南宫羽忆很满意,不费则以,一废彻底!这才是她的作风。
至于王夫人,早已成了一个木偶,呆了,或者是疯了。因为这个绑住她的,貌美如花的女子,当着自己废掉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