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眼睛里燃起两团雄雄的烈火,你会是那个懂我的人吗,是你口中那个与我心灵相契合的人吗?“小点儿,此话怎解?”现在他已经顾不了宝宝可能还有另一个他暂要忌讳的身份,他现在只想知道玉儿是否会是那个真正懂他的人。
“你的府邸取名为‘夜’,那不仅是你的名字,更包含了你的心。”玉儿回过头,眼睛直射魅夜的眼睛,要让他无所遁形。“夜,即是夜晚,每当夜幕降临,黑暗便会吞漠整个世界,把世界笼罩在它的怀抱之中。你把府邸的名字取为‘夜’是因为你要做那笼罩世界的黑夜,而夜恰巧本身就是你,所以这是你应做和应得的。”
“但因为只有一个‘夜’字,其他人可能无法联想那么多。但你又把大庭取名为‘浩夜’这就会让人感到奇怪了。作为一城之主,文采自然不在话下,何以如此多的字,偏偏每个房间的名字中都要有一个‘夜’字,真的只是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一个‘夜’字吗?”
“其实这些人想对了一半,那个‘夜’字的确是代表了你,你要像黑夜一样掌控这个世界。大厅取为浩夜,那是因为你要让世界永远都沉浸在黑夜中,永远被你——夜,所控制!”玉儿慵懒地钩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问,“城主,您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虽是一句问话,但语气是如此的肯定。
“哈哈哈……”魅夜仰天长笑,“人生难得一知己啊,小点儿你可真是我的知心人啊。要知道来来往往于‘浩夜’的人何止成千上百,却没有一个人能看透我的心,即使是我身边多年侍奉的属下也猜不到我的想法,但你却看得如此透彻。小点儿啊,小点儿,这么特别的你让我不想放再放开了,你说怎么办。”
“呵、呵、呵。”玉儿干笑了三声,开玩笑,你以为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城主说笑了,有什么怎么办的,您让我凉办就得了。还有,城主请容我提醒你一下,你从不曾抓住我,又何来的放开?!”
“成就大事,身边的确要有聪明人来帮你,可是太过聪明的人就不适合放在身边,如果他倒打一耙的话,就不能用损失惨重来描述了,那可是会一几涂地的哟。您是城主要什么有什么,但你千万别想拆断飞翔的鸟的翅膀,虽然鸟断的翅膀,可是它还会把你啄得血淋淋,直至你的死亡,它要用你的血来祭奠自己逝去的自由。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城主你可是付不起的。”
“我拆断了它的翅膀,它还能用嘴来啄我,那我就把它最后尖锐的地方也给磨平了,那它不就能安心地待在我的身边陪伴我了吗?”
“是吗,没了翅膀,又失去了锐利的嘴,那倒是很可怜,似乎真的不能再干什么了,那它会不会选择自尽?”玉儿玩味地看着魅夜,魅夜很明显被这个可能吓了一跳,好像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完全不知该怎样自处。怎么,怕了,还有更可怕的。
“但是,”玉儿话锋一转“如果我是那只鸟,最起码我不会在失去了翅膀和嘴的同时,了结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害我的人都没死,我为什么要先死。要死也在要死前让那个害了我的人也尝尝我所受过的苦。既然他是千方百计留下我,那么说明他对我有意,无论只是兴趣也好还是喜欢也好,只要有意,那我就有功破他心房的时候。”
“人真的是很在趣的动物,即使你再心狠手辣,也会有心动的时候,会对某一猎物产生兴趣,想要去征服、破坏,只要猎物一天不屈服,那他就会对猎物不放。只要猎物好好善用这段时间,最后是猎人训服了猎物,还是猎物训服了猎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人心都是有弱点的,越是坚硬的外壳,其实里面越是包裹了一颗最柔软的心,它害怕再次受到伤害,所以它给自己筑起了自以为是最坚实的堡垒,不让任何人去触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筑起了墙,那它就会有缝,没有缝,但墙的薄厚也会不一样。我要做的是找到那最薄的地方,然后用我剩下的所有力量去破坏它,到达里层后,我就能接触到那最易受伤的心。这时候,你认为那个断了我的翅膀,磨平了我的嘴的那个人还会好过吗?”
玉儿学着魅夜之前在她耳边吹气的样子,也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却比之前的那口气更让人胆战心惊,“城主,您说,我这样是不是处理的最好呢,不让我好过的人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他让我难过一倍,我就还他十倍、百倍、千倍,直到他不敢再伤害我为止。”
玉儿的这翻‘慷慨激昂’不仅震到了魅夜,更吓到了颖儿、清林他们。
看到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玉儿轻蔑地笑了,“我不是圣人,不懂得反抗。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同样也有坏的一面。所以没有一个人会永远是好人,也没有一个人永远是坏人,爹爹,别人不明白,我相信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对人心期望太高,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城主,现在我们就进去看看您都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精彩’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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