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乔建正处于如狼似虎年龄,又大半年没沾过荤腥,这会见到粉面如桃花盛开媳妇,早就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南北中发白了,一番狼啃过后,开始变身狼魔。
“建,现在不行,”郑幺妹娇喘着,摁住胸部正揉捏捻弄大手,推搡着,“大白天,会有人来,”
乔建不管,手脚并用如枝蔓般缠绕,三两下扒了她上衣,扯落她裤子,跟没开过荤腥半大小子,饿狼扑食地啃上她嘴,她脖子,她身子,她□,她腰……一直往下,重重地啃咬着,不落一处。
“建,建,”郑幺妹挣扎躲闪,不住地呻吟出声,这块旱了大半年田,早在乔建扑上来时候就湿了,如今软成一滩,带着鼻音,软软地央求着,“别……建,别……”似推又迎、似拒绝又似引诱。
乔建含着她耳垂,手摸向她桃花源,嘿嘿yin笑着说,水真多,拉着她手握住自己命根子,在妹耳边小声说,媳妇,它想你了,你摸摸,它想你想都快要爆炸了,你得给降降温,不然,就真爆炸了。
郑幺妹刚一沾上,就羞要逃开,脸红跟熟透西红柿般,乔建牢牢地扣着她手,笑着说,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跟它生分了?来来来,我帮你两回忆回忆以往情分。
郑幺妹恼羞成怒,骄骂道,废话那么多,要就赶紧,喘着粗气,身体一起一伏,目光闪躲着,头扭向一旁,不敢跟乔建对视,只是用空下来手紧紧地勾着他脖子。
乔建大笑,说,哎呦呦,我娇媳妇哦,孩子都三个了,还这么别扭。说着捏上她下巴,狠狠吻上她唇,绞着她舌头挤了进去,重重地吸着,轻轻浅浅地咬着,两人舌头在拥挤口腔里缠着,绞着。
乔建挤进她两腿间,抱着她腿缠在自己腰上,屁股一沉,就冲了进去,就好像处在四十度高温天下,一个猛子扎进河里,随着感官死命地扑腾着、拍打着,久旱逢甘霖,爽恨不能马上死去,郑幺妹感染了他热情,哼哼着开始迎合他。
“建建……”木床板震动着,由轻微到剧烈,郑幺妹不断呻吟着呼喊乔建名字,在他身下扭动、迎合,手揪着棉被,眉头皱着,想放开嗓子大叫,又顾忌着怕被别人听见,痛苦着,纠结着、快乐着、亢奋着,呜呜咽咽、嘤嘤咛咛,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地方。
乔建是个莽夫,在这种事上,他一向主动、霸道,不仅要自己舒服,还得让自己媳妇满意,他看着身下娇喘吁吁郑幺妹,问,媳妇,舒服吗?喜欢吗?
郑幺妹咬着唇,不回答,她不是娇羞,她吃过这样亏,她若说舒服、喜欢,他就跟打了**剂般,越战越勇,非弄得她死去活来不可,她若说不喜欢、不舒服,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满足她,直到她改口说舒服、喜欢不可。
在没嫁给乔建之前,她有些小资情调,觉得爱情就该像小说里写那样,纯爱、美好、甜蜜、浪漫,性什么都是浮云,甚至觉得肮脏恶心,而乔建是个重欲男人,且擅长强取豪夺、野蛮占有,新婚之夜更是将她弄疼了,哭了很久,当初嫁给他,也是因为被缠烦了,怕他对父母弟妹做出不好事,那时家里也确实太苦,她也想为家里减轻负担,再加上,她跳河被救时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在那个年代,男女之间别说亲嘴,就是手牵手都被人指责伤风败俗,所以,没有选择,她非嫁他不可。
初初时,她有些怕这个霸道粗暴男,常常是他不跟自己说话,她便是一整天都不搭理他,而乔建总是哄着她、逗着她,无论对他多厌恶、多冷淡,他都笑呵呵地守着她从不对她发火生气。
婆婆骂她是资本主义遗留物,小姐身子农妇命,说乔建傻,娶了这么个媳妇回来,打不得骂不得,连个秧子都穴不直,一辈子圈在屋子里当少奶奶供着吧。乔建回:我乐意,媳妇是我娶,日子是我过,我乐意当奴仆一辈子养着她,供着她,您别管。
在生乔栋前,她甚至都没下过地,没干过农活,饭也没煮过几顿,什么时候爱上?她也不知道,只记得生乔栋时,她痛到极致地大喊道:建,建……
那种恐惧和不安连帮她接生温岚也无法安抚,直到她看到乔建趴在窗上,脸贴着玻璃,急切地一遍遍回应她:媳妇,我在这,媳妇,我在这……
那一刻她才觉得,生个像他一样知冷知热傻儿子也挺好,后来她慢慢地适应他进入,并且喜欢上被他充实感觉,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是作为女人最好恩赐。
高·潮来临,郑幺妹咬着唇,乔建却没有满足,下面冲撞力道越来越重,郑幺妹叫了一声,双手攀住他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眼角有泪滑出,几个月分离,再次重聚,才发现,真很想他。
乔建将她抱起,死命地环抱,两人紧贴着像对连体婴,乔建问,到了?郑幺妹一口咬上他肩头,轻轻地应了声,嗯,乔建突然喘了口粗气,射了出来。
郑幺妹说建,孩子们都想你了,咱不出去了好不好,孩子们舍不得爸爸,又轻轻地说,我也想你,我也舍不得你。
乔建虎躯一震,低头看她,只见她艳红脸颊漾着□,红润嘴唇喘着娇气,半眯眼睛眼睫毛被眼泪打湿,心里柔软成一片,低声一遍遍叫道,媳妇,媳妇,将她抱更紧,下面还未退出又坚硬起来,趁着里面湿润,再一次深深刺入,慢慢抽动起来。
郑幺妹哼哼,捶着他胸膛,娇斥道,你,有完没完。
郑建加快律动,闪着大门牙说,我听了,家里没人。
下面犹如孩子吸吮□一样被紧紧吸吮,里面紧致不像育有三个孩子娘,把乔建舒服想战死在娃他娘身上。
两人大汗淋漓,郑幺妹缩在乔建怀里,说,“回头,给我讲讲这几个月发生事吧,我要听全部,不能只报喜不报忧。”
乔建抱着她软腰,亲吻着她额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