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念头只闪过一瞬,安若蜷缩成一团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已不是早上离开家时的衣服,换言之,即便带了刀也在自己熟睡时被搜走了。
一股巨大的不安感袭来,安若觉得哪里不对劲。素日ta睡相虽然差些,睡品也不敢恭维,但是决不会睡得这么沉,尤其是明知轿子里有个奇怪的人居然还能睡得和死猪一样,任人换了衣服还浑然不知。
唯一的可能是,她被下了**香。
这个想法令她的恐惧无穷放大,恐惧到极至最好直接晕倒,浑然不知,管他春夏与秋冬,安若没这等福气,于是化恐惧为愤怒,大声喊道:“谁……谁在这?!快快显身!要不然……要不然……”安若要不然了半天没个所以然。
所以威胁人也得有点资本,否则威胁便不具备丝毫杀伤力。
许是觉得玩够了,那个声音又从前方缓缓响起:“听说太师给朕敬献了一名女子,朕好生盼望,原以为太师举荐必定是好的,可惜,朕看你也并无不同之处。”
这回安若听清了这是个男人的声音,朕?莫非他是……莫非这里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