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和以前每一次受伤一样,不过是痛痛而已,孰料乐极生悲这等事总是要做得和平常略有不同的――乐乐流血了,半寸长的口子伴随着乐乐的哭声有节奏地往外流着血。
好在老公是外科医生,而我的前一份职业是外科护士,总算没有临阵忙乱,找不到干净的布,就拿了一团干净的纸暂时压迫止血,然后火速送到医院。
老公亲自操刀给乐乐缝合,要不是看着乐乐边挣扎边哭以及因为哭闹又冒出来的血,以我一贯不正经的态度必定是要采访采访老公亲自给儿子缝合是什么滋味。反正我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跟他玩转圈圈,早知道就不突然出现吓他一跳,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会这样,宁可帮领导写一百份令人头疼的简讯,也不要让儿子遭这份罪。
乐乐在挣扎中缝合完毕,也哭累了,一路要我抱着。软软地只说一句话:“妈妈,我们快离开这里。快出去快出去!”在福州住院九天都没让他害怕,一次缝针就让他怕成这样了……
然后是打破伤风,做皮试,又挣扎哭闹两次,然后观察一段时间,乐乐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妈妈,我肚子饿了,咱们回家吃饭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