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乐乐碰破头皮缝了两针,这件事告诉我:乐乐实在是个好了伤疤也不忘了疼的好孩子。
原本他睡觉就爱趴住睡,但那毕竟是出于爱好。但是自从头皮缝针后,趴住睡就成了需要,以致于到现在早就不疼了,他依然会在睡觉前提醒自己:“我今天要趴住睡。”然后任凭我怎么安慰他现在可以躺住睡了,趴住睡如何不好云云,他也坚定不移地坚持自己的姿势。
只有睡熟了,他才会照例地在小床上翻滚。
这件事不过是个**曲,与我今天要表达的中心思想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略略一想,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关系。
这个关系是:两件事的起因都是一样的。
今天乐乐按照医生的要求定期检查血和尿,准备明天去福州复查(这个复查与头皮碰伤无关)。到了医院,乐乐上次缝针的阴影未消,走近病房大楼时委实有些踌躇,后来发现不是去外科,而是去儿科,这才略略放心。
我试图消除他的紧张,便在护士准备抽血前给他戴了无数顶高帽:“等一下护士阿姨轻轻地碰一下,会有一点点痛,但是乐乐是最勇敢的,对不对?这个疼比上次缝针轻好多,才一点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