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玉绅了然地点了点头:“我说呢,经过华郡主一事,你们如何还会想做朝廷的生意。若是如此,放心吧,本官一定尽所能让皇上品尝到你们的酒,以皇上与你们的交情,选用你们的酒不在话下,你们的无端罪名也就可以洗清了。说来,当日若非本官,华郡主恐怕不会红颜早逝……”
凌旭闻言,好奇心登时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尤玉绅将话打住不再细说,只命人收拾了房间让凌旭养伤。凌旭却觉得事有蹊跷,在尤府逗留了两日,逮住一个机会偷了尤玉绅一个近身护卫的钱袋子,并在他逛青楼没银子付帐提着裤子被赶出来时,及时挺身而出,英雄救狗熊。救得那人感激涕零,差点以身相许。
凌旭拉他到酒楼,几碗烧酒下去,套出不少话来。
原来,那日安若上了轿子,坐在轿子里的另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护卫,所谓冤家路窄大抵如此,凌旭随便一捞就捞了个正着。他奉尤玉绅之命用迷香将安若迷晕,然后送进宫里。
那人说,尤玉绅任前朝太师时,时常喜欢去仙居楼听戏,一来二去,便对有共同爱好的安若留意起来。男人留意女人,要么探查她的心,要么探查她的底,尤玉绅充分具备探查女人底细的条件,于是派人去查安若的底。安若的祖上清白,上下十代用一个穷字就可以概括总结,所幸穷到她这一代,否极泰来,命运总算得到了改善。原本探到这也没什么好继续的,偏偏探子也是个好八卦的,探了人家的祖宗还得探人家的相好,于是吴渊便被顺理成章地探了出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