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一哆嗦耿岩摔掉在了地上。
这个稻草人刚才不是在养老院里面吗?怎么这么一会就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刚才那两个人弄过来的?有病不成。我感觉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
莫非是他自己走过来的?
想到这里心中感觉莫名的诡异,此时也没有心情去管摔在地上的耿岩。
那稻草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大门底下,月光照射下,甚至能让人看到那一根根的枯草。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是觉得这个没有眼睛的稻草人在看我一样。那种恐惧令人心底发颤。
飞镜说没有实体的鬼,是经常附在人形的物件之上害人的。比如说一个人偶,或者是布娃娃是最容易招上鬼魂的。
难道这个是个乡的鬼,没见过布娃娃只能在这稻草人上做文章?
说实话,刚才要不是因为发现自己的血不能驱邪,现在我恐怕早就过去用左手抽他一个耳刮子了。
我胡乱想着抱起地上的耿岩,眼睛想要躲避着那个地方不去看。但是人的心理在作祟,越是不想看,越是要看。
当我经过那个稻草人身边的后,也没有发现它有任何的动作。这时候我才放心下心来,大概刚才这里确实有一个稻草人,只是没有发现吧。
这么想着就拐过了那个弯,并没有奇怪诡异的事情发生。心有余悸的快速的向着胡同口跑去。
我抱着耿岩来到她那辆路虎车前,在她身上找出钥匙。打着火向着那酒店使去。
在车上的时候我都在想那养老院里的事情,却感觉出一种阴谋的味道。
我感觉那养老院里面的一切一定有什么猫腻,这是警察的一种直觉。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样。
刚才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没有冷静的思考,现在想来,那地下室的一切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故意做的局。
最奇怪的一点就在那最后一张纸条上,任谁也不可能真正的知道自己的死期。而那个人却攥着纸条死在沙发上,难道是他手里拿着纸条在那里等死?这是一点。
还有一点是那个地下室太干净了,没有任何有参考的线索。唯一一张照片里还是那么诡异的东西,好像是故意让人看见后心生恐惧,然后床上再忽然出来个那种女尸。
后来进去的那两个人是为了鬼痕密码而来的,由此判断,养老院里的住客也一定是一个知道鬼痕密码的人。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鬼痕密码?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得而知,能猜到的就是这似乎是一种很古老的东西。
我看看表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个时候即使是这样繁华的都市也已经少有行人。我车速很快,不出半个小时就回到了酒店。
抱着耿岩进门的时候,酒店的服务人员用一中心知肚明的眼神看着我。
我懒得理会,径直回到了耿岩在这里租住的房间。
耿岩在回到房子里的半个小时后苏醒了过来。我在一旁等着她尖叫声过去后,说道:“你醒的有点早了”。
耿岩脸色蜡黄的看了看四周后才慢慢的定下心来,喘着粗气道:“那东西呢?”。
我没好气的道:“你想看看?再去一趟就成了。何必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