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何时,我所看重的只是修行。修行二字似乎像是僧侣那般。
或许是太多太多的而不得,或许是一又一的得而失望。终得不到的揪心与得到了的虚,徘徊于两的,便是无止境的修行。
我羡慕修行到一定境的人如何到那般的淡定从,又羡慕拥有一定成就的人如何获得人认可的功绩。
我似乎一在自我框架与环境约束中抹掉自己,企图由此明自己的能出众,以为就此便可以成为理的模样。
当我感觉得可以的时候,当我竭尽全力感动了自己,当我自以为毫无破绽,却总是会有下来的击,会有一个个不如意,会有不曾缺席的遗憾。
一出格,一失态,一破戒,一性,过后都是自我批判,自我审视,自我革命。
那时,自我与环境的矛盾转化为自我的内部矛盾。原来,我还没有能力驾驭那样的境。
迫自己达到一定的境无疑是一种自我折磨,纵自己随波逐又不甘如此屈服。我在这两中徘徊,以为自己克服了,以为自己到了和谐的统一,但总是没办法欺骗自己,内心的各种力量依然在角逐。
或许本就没有么标准,或许没有一定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