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头抚摸着坦克毛茸茸的脑袋,这傻狗歪坐在副驾脚垫上,脑袋搁在菲两腿之间出的座椅上,偶尔伸出舌头舔舔皮座椅,轻咬菲大腿的裤子,招来点小鼻子警告。
坦克无聊的抬眼看看菲和帅,用力到下面的眼白都露出一点,滴溜咕噜转了一会儿,鼻孔里长长的哼出一口气,叹气似的,玩却得不到满足时它总爱这样,无辜可爱一如往,大概狗狗忘性大,不会害怕很久,不会恐惧未………
优晴讲抬起头看着后视镜,恰好菲也过后视镜看着,两人对视一眼,菲随过头来严肃的问道:
“你男朋友是不是一米左右,体型比较壮,肚子有点大,穿的短裤短袖?”
优晴一下子愣住,张着嘴没有发出声音。旁边的优怡急忙身体前倾,抓着前面副驾靠背,歪头凑过来,急声答道:
“对,对,肯定是他,你们见过他吗?…………他怎么样了?”
“他走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坦克发现了他,帅跟他说话也不答,一疯狂的攻击咬人,没办法………………”
菲说到这里,看了看优晴,见紧闭双眼,未伤的左手攥紧白裙。
“我们把他控制住了,绑在一棵树上,不过…………他身上的伤口很很多,大概是失血过多看起来动作很慢,现在…………不道是不是还着”
菲坦然的说一席话,头坐好,和帅对视一眼,转而目视前方。
车内静许久,到优晴的抽泣声渐渐小了,帅调了一下后视镜,看着那对姐妹,沉声问:
“后来的那两个男生呢?没听你们到……”
姐妹俩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对方,一番眼神都摇了摇头,只说没注意到。
帅没追问。
不多时,菲拍拍帅的肩膀,着前方,醒他服务站到了,隐约看到前方有障,减慢车。
停车后姐妹俩没有急着下车,坐在后座四处张望着。
菲和帅拿着折刀和斧子,快解开全带来到车前碰头。
帅头看了一眼姐妹俩,对菲小声代:
“一会儿你走最后,小心人背后下黑手”
菲郑重的点点头,头看向车内,姐妹俩已经动身开车门走下来,妹妹手里抱着一把野铲,姐姐着手。
四人站在这个进山出山的唯一出入口,道中间横摆着几块巨大的水泥隔离栏,一块长约两米宽约米,人高,隙仅能一人行过,看来是为了阻挡汽车……有人故意为之。
众人观察了一会儿,小心的向服务站走去。
这是一栋用钢结构搭建而成的平层房屋,迎面是一堵玻璃墙,为了方便值班人员看到山情况,窗户设计的很大。
透过玻璃,里面的货架上还摆着各种,就跟上山时一样,几乎没有变化,只是里面没有人。
顺着墙来到门前,走在最前面的帅踩到么发出脆的声音,四人一下汗毛竖立,不约而同的亮出了各自的武。
“没事,是玻璃,都小心一点”帅头抚们,站到到门前。
普店用的对开推玻璃门,用很粗的u型锁锁着门把手。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一地,玻璃碴子大多数都掉到门内,显然是人从外面撞破的。
帅尽量小心的躲避着门框上还没掉下来的尖锐玻璃,抬腿跨过门框,轻踩在屋内碎玻璃上,认细碎轻微的响动没有引出么,大的进入屋内。
优怡把野铲抱在胸前,跟在帅后面弯腰进入,姐姐排第三,裙子在如的情况下显得有点累赘,高裙摆往里走。
菲负责殿后,站在门外没有进去,防备屋外有人。
重要的,要警惕这姐俩有么不好的心,毕竟他们两人在山里碰上的是姐姐的爱人,仔细追起来,高凡若死了,也有他俩的份儿。
帅进门后奔门口旁边的银台,手里折刀弹出。首检查台子下面有没有藏人,认全后,试图过柜台的蛛丝马迹,判断一下理员还会不会来,于是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优怡看到帅停留在银台,自己径走向了中间的一排货架区,不道自己要么,一时间货架上的各种零食吸引,慢慢的走向里侧。
姐姐没拿武,下手中裙摆,绕过银台奔屋子最里角落的厕所而去,大概憋了一有点尿急。
菲站在门口,屋内三人的动作尽眼底。
猛然间,气好像静止了。
优晴握住厕所门把手,转动几下却没能推开门,后退一楞楞地盯着门口。
帅开了银台的抽屉,正认的看着抽屉内的么东,一动不动。(是一份旧报纸,为毁灭人的可能是……)
妹妹停在了货架尾部转过弯的地方,看不到,只露出一截脑袋。
两秒钟后,妹妹尖一声脑袋顶消失了,“扑”一声,似乎扑倒了。
帅从自己的愣神中过神来,菲的方向准的找到了置,一俯身也看不见了。
菲急忙按照妹妹走的线寻着的呼救声跑了过去,不自觉地惊讶一声……
是一个男人扑在妹妹身上正试图咬,正帅用胳膊勒住脖子后仰着头向后拖去,上身逐渐抬起,原本抓着妹妹肩膀的双手松开了,在中挥舞着,双腿变成跪姿。
几番挣扎,帅仰面来了个背后裸绞。他蹬着腿,向上挥舞着手臂却无计可施。
菲以前听帅讲过这个动作,还过,这是柔术中绞的一种,一旦勒住脖子很难挣脱出来,正人的话很快就会缺氧昏厥,感染者怎样就不好说了。
菲把惊惧的妹妹从地上起来,拽到身后。
仰面朝上的陌生男人双眼红的盯着站在面前的菲,伸长的双手抓挠着,似乎要够到饱餐一顿。
菲举起斧子要结了这个男人,但帅在他身底下,犹豫了,怕误伤。
菲围着地上的两人转了好几圈,各种找角度就是下不去斧子。
而看起来这货亢奋极了,没有要晕过去的意,感染者的脸一是爆血似的涨红,全看不出有没有窒息的可能。
怎么办?妹妹的铲子好像用不上,要是有把刀就好了,菲这样着…………
这时,姐姐从菲和妹妹身后挤过来,手里握着一把水刀,走到他俩身侧,蹲下身子,将刀尖抵在男人的胸口,双手握着刀柄,没有蓄势,一点一点把刀扎进了他的胸膛。
帅看着姐姐苍白肃穆的脸,握住刀柄的双手用力到泛白,嘴唇几乎咬破,随着刀身一点点消失在男人胸口,鲜血涌出,洇湿了胸前大片衣服。
渐渐的,那人不怎么挣扎了,但没有死掉,口中还在“呜呜”的地着。
姐姐松开刀柄起身,退到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