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想着她的话,终于明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一场游戏,一旦决定便不能反悔,一旦开始便不能结束。
第二天,莱蒙德一定要亲自送我回去。唯乐见到我,紧紧地抱住我,关切地问:“少爷,一切还好吗?”
“嗯。”我朝他微微一笑,点点头,“都很好,不用担心。”
他这才看到后面的莱蒙德,上前行了礼,莱蒙德看了他一眼,说道,看来青袅少爷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尉迟唯乐,这个曾经名噪一时的终极情报站,销声匿迹多年,竟被莱蒙德一眼便认出来。
莱蒙德只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其间,与我闲聊了一阵,说到他与宇文光耀是多年的生死之交,竟然藏了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儿子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还说,以后在组里,他就是我的亲伯父,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找他,暂且不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儿子,就是身为元和组赤火的老大对于新任的组长也是应该尽心尽力,死而后已的。
等到莱蒙德走后,唯乐才告诉我,昨天夜里,莱蒙德托人回来报了口信,说我因为在舞会上一时高兴便同大家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所以就留在他府上过夜。
唯乐当时就要赶过来,宇文皈依出现了,说口信说的都是事实,叫他不用担心,说他答应过的事,绝不反悔。
“要是当时能够阻止少爷就好了,也不至于让少爷处在那般危险的境地。”唯乐又将我抱紧了一点,他看来是一夜没睡。
“我说了,我没事,真的,唯乐叔叔。”我拍拍他的后背,松开他,正准备上楼。
“少爷,皈依少爷在你的房间里。”
“嗯。我知道了。”
推开房门,宇文皈依独自坐在沙发上喝着酒。
“怎么昨天还没喝够吗?”我瞟了他一眼。
正要往前走,他一把扯住我,“青袅,你越来越有意思了,别说,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
“你醉了,宇文皈依。”我任他搂着我的腰,冷冷地说。
“你怎么知道,嗯,我醉了?”他将我圈进他的怀里,“要不要尝尝看?”说着,他按住我的头,霸道地咬住我的唇,深吮舔吻。
我奋力推开他,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唇,“我告诉你,宇文皈依,我不是你的玩具,想玩儿的时候就玩儿,想丢的时候就丢。”
“昨天晚上,我看见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越是受到阻止的事就越是非做不可。”宇文皈依眯着一只眼,透过酒杯望着我,“青袅,你还真是一个祸害。”他放开手,酒杯从手中滑下来,摔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我浑身一怔,难道玉树她暴露了?
“哼,你以为用那种货色就可以缠住我么?”宇文皈依歪坐在沙发上,“我告诉你,游戏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青袅,我等着看好戏呢!”他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宇文光华是一个醋劲很大的人,尤其最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勾搭别的男人。”
宇文光华的邸宅位于一座山顶上,正面与吊桥相连,背面则是看不到底的悬崖。唯乐告诉我说,宇文光华先后结过四次婚,妻子一任比一任年轻漂亮。据说,他对他的每一任妻子都疼爱有加,忠心不二,但与此同时,他也要求他的女人要对他绝对的忠诚,甚至到了有点变态的程度。
“实际上,宇文光华的儿子藤紫并不是天生的跛足。宇文光华和第一任妻子原本是一见钟情,可是婚后不久宇文光华便患上了隐疾,新婚的年轻妻子由于长期得不到满足,过着极度压抑的生活,随后终于按耐不住和英俊的管家发生了关系。宇文光华知道此事以后便向庄园提出委托,暗杀了已经另立门户的管家。”唯乐停顿一下,“也就是白玫的新婚丈夫。宇文光华虽然最终没有对心爱的妻子下手,但是却终日地折磨她。他甚至怀疑妻子在早前生下的孩子不是他的,将只有四岁的孩子高高举起,摔断了腿。”
唯乐在快到吊桥的地方停了车,替我打开车门,“少爷,我们到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