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壳虽硬,切难保镇元。”正纳闷间,却是听见紫莲传音,吓出一身冷汗。
在紫莲离开后,就直径回到了内殿,思索着紫莲所说的话一晃五十年过去,五十年间,镇元子眼看无数人族死于巫妖二族之手,奈于巫妖势大,却也无能为力。他为这地仙之首,颇受了人族香火,虽然性喜明哲保命,却终究为人慈善。此番他却是不愿再忍,意欲前往娲皇宫,探查一下这人族圣母有何分说。
这日,镇元子传召门下,有所吩咐。
“为师欲往娲皇宫一行,尔等还须好生看管山门,开了大阵禁制,轻易莫要外出。清风明月,尔等为众弟子之首,须得好生担待。”
镇元子见门下一阵应诺,径直出了五庄观,向娲皇宫行去。
镇元子到了娲皇宫,见了这圣人之地果然不同凡响。娲皇宫此时亦未搬入天外天,只是在那九天之上。远远望去,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卓然而立,殿外无数珍奇异兽或是嬉戏,或是上下翻飞扑腾。大殿隐隐射出道道毫光紫气,却是暗喻些许大道至理,他虽已至准圣人之大成,但此时所观所悟依然良多。众灵物见了镇元子,都远远地望着他指指点点,倒是令他好生不自在。
镇元子等了老半天,却是不见有人出来相迎,最后无奈,只能径直拾阶而上,轻叩宫门。
吱呀!门打开了,出来一个全身金衣的女子,美而不媚娇而不饶,正是那女娲坐骑金宁。
“此乃圣人之地,你是何人,胆敢来此。”金宁没有好眼色,在她看来,圣人的宫殿,哪有不请自来的道理。
“道友有礼,还望行个方便,通报一番。就说五庄观镇元子有事相扰娘娘。”
“呃,镇元子,似曾听过。你且等着,我去通报。”
女娲正在神游太虚,金宁进了大殿,拜地说道:“娘娘,殿外有一道人,自称镇元子,说是有事相扰。”
女娲睁开一双秀水秋眸,心里轻叹一声,也不知是谁彻底扰乱了天机,自己就连这镇元子所来为何都不能算出。
“宣他进来。”
镇元子进了殿来,拱手行礼道:“镇元子见过女娲圣人师姐。”
“免礼了,你不在五庄观好生呆着,却来我这娲皇宫,所为何事呀?”女娲倒是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这老乌龟肯主动到自己这来。
见女娲有问,镇元子径直答道:“吾之此来,却是为人族之事。敢问娘娘,人族可是为你所造?”
“正是。”
“此番洪荒大地,巫妖齐下手,五十年间,却是已然奴役屠戮人族几近千万,怕是存了灭亡人族之心。娘娘既为圣母,可是要眼看人族死绝?”镇元子没有办法,只有直接下猛药。
“呃,有此等事?”女娲有些惊诧,巫妖真个屠戮人族近千万?她虽然知道妖族奴役戕害人族,是为了炼制那杀巫神剑,巫族所为何事,却是不知。紫莲大乱天机后,短短五十年时间,似她一般之圣人,不过转瞬即逝,她却是丝毫未曾察觉洪荒如此巨变。
“镇元子所言,不敢有半句虚言。”镇元子随即把整个事件始末缓缓道来。女娲的反应他倒不是很奇怪。毕竟有人完全扰乱了天机,短时间内,怕是鸿钧以下都无法算出因果大事了。
“你欲如何?”女娲既为圣人,算计却是过人,也不说自己看法,径直问镇元子有何要求。
“还望娘娘出手,保得人族一脉,镇元子却是力有不逮。”
女娲反复思虑良久,这人族终究为自己所造,对自己而言虽然重要性赶不上妖族,却多少还是有些情分。
“我虽为圣人,却是妖族出身,不好穴手这三族争斗。不过我可许你一诺,近的五庄观者,吾保其周全。”女娲随即不言,示意金宁送客。镇元子得了承诺,倒也高兴地离去。
在镇元子离开之后,女娲就招来金宁“你去天宫传吾谕旨,但凡是在五庄观一带的人族不得杀害奴役。”
帝俊和太一的了到女娲传谕后恼羞成怒。“哼,既然镇元老狗如此不识趣,就休怪吾等无情。兄弟,待我点齐天兵天将,活捉了这厮,千刀万剐方泄心头之恨,顺便把地书一并带回,方显我妖族面皮。”帝俊跃跃欲试,就要去喝将一众兵将,率众杀向五庄观。
东皇虽是暴怒无比,但终究没失了理智,见得帝俊如此,急急拦住。“大哥,稍安勿躁,此时不是报仇雪恨之时,妖族虽然势大,但是巫族却也非等闲,大事要紧。这杀巫神剑,真个难炼,所需之工序浩繁无比,单这精血一项,就不敷使用。五十年之功方不能成事,此番倒是须得加大力度,多多抓回人族。”
“恩,兄弟所言有理,倒是大哥鲁莽了些。这几十年间与巫族纠缠不已,大大降低了速度。此番我等就避开巫族,从另外一个方向抓捕人族。待成事后,慢慢与其计较,到时管他巫族镇元,一并杀了。”东皇所说的道理,帝俊不是不懂,只是觉得丢了老大面皮,过于愤怒。
妖族随即展开大规模行动,在与巫族相反的方向,大力进攻人族部落,抓捕人族回不周山下炼制神剑。巫族一看妖族进攻势头如此猛烈,怕人族被抓完了,也精锐尽出,屠戮人族,收摄魂魄。
而在巫族大举杀害奴役人族之时,切有一巫族部落非但没参与还大举保护人族,这就是后土部落。而这日正在后土宫中参悟那份pan古元神的后土,突然有所感悟便出的关来,后土就这样驾云一直漫无目的地行着,除了发现无数无处可去的魂魄外,再有就是处处可见的争斗与杀戮。
在她走到阴山后,感受到了无数的冤魂,不断朝内涌去。